看来金主还是不满意啊。
也是,画上的男人可是个寸头,他本来是打算剪寸头,可又实在觉得丑。
舒远丢开手机,反正他按照要求剪了了,爱满意不满意。
他等陆赢川等到十一点过人都没回来,他呵欠连天的上来床,半睡半醒间一个满是酒气身体压了上来。
他刚想说话,嘴巴却被人死死捂住,舒远翻翻白眼,随他去了。
陆赢川把舒远翻了个面,然后“哒”
的开了灯。
舒远习惯了黑暗,突然的亮光让他不适的闭上眼睛,不满的哼哼了两声。
陆赢川在他背上咬了一口:
“不许发出声音,不许说话。”
他心情烦闷,一个人跑到酒吧喝了不少酒,通过酒精来驱赶那差一点又卷土重来的悲痛。
可越喝脑子就越清醒,想念也越发浓厚。
陆赢川动作发狠,声音低沉沙哑:
“雁北......”
舒远猛的清醒,心脏毫无防备的抽痛了一瞬。
接下去半场他无论怎么都进入不了状态,身体心理都生疼,几次想要爬开求饶却被陆赢川狠狠的扼住。
一整个晚上唯一的温柔就只有陆赢川嘴里轻唤出来的名字。
双膝已经被床单上磨破了皮,火辣辣的疼得不得了。
人间酷刑不过如此。
舒远闭上了眼睛,背对着陆赢川承受这痛苦。
…………
天已经微微亮,舒远趴着用眼神描绘着闭着眼睛的陆赢川的,突然轻声问道:
“陆赢川,我哪里最像林雁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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