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山站在一旁赞同的点头,却见掌柜突然拿近那荷包,定睛细看了片刻,脸色古怪的看向童山:“这当真也是要卖的?”
“嗯?”
童山瞥了一眼鸳鸯荷包:“嗯,这个卖得最是贵。”
瞧着她一脸甚都不知晓的懵懂,掌柜嘴角抽了抽,也不知晓应说些甚,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那男子当真是大胆。”
连她都词汇匮乏了,如此直接的男子她还是贬低【捉虫】那些饰物放那倒不是无人问津,问了的多数是随妻主来的男子,见着精致就买了一两个,最后卖的就只剩那鸳鸯荷包。
对这荷包感兴趣的却不是男子,反观大多都是女子更感兴趣,只是一听要五十两银子就皆是摇头悻悻离开。
也是,试问谁愿意花五十两买一个荷包呢?童山站在不远处望着那鸳鸯荷包暗想。
倒真不知他是如何想的,童山叹了口气,转身回了灶房帮把那一上午就满桶的潲水搬走。
刚进到灶房就瞧见赵瑜正偷吃着做好的菜,见着童山进来还跟她招了招手:“这个菜好吃,快来!”
虽在这呆了些日子,也瞧见不少次她偷吃客官的菜,每每瞧见了童山都忍不住皱眉:“这是二楼那客官的。”
“嗨”
赵瑜弯腰单手撑在灶台上,听罢不在意的摆摆手:“吃两块又不会被发现,怕什么。”
说着又拿起了一块白切鸡咬进嘴里,吃得嘴角沾油津津有味。
说了好些次都没用,童山也懒得再说,越过她弯腰提起她身后的潲水到后门处。
见她不与自己一起,赵瑜撇撇嘴,只觉这人脑子是半分不会想,有便宜不占一味就只懂忙活,当真是活该的劳力工。
死脑筋。
“啧”
不屑的咂嘴,赵瑜将目光移到另一盘菜上,舔舔唇,伸手过去拿起一小块丢嘴里。
后门处收潲水的大娘刚到,童山帮着大娘将潲水提到她的推车上,面容有些蜡黄的大娘笑了笑:“谢谢你啊童山,自打你来了以后可省了我不少力气。”
以往收潲水时都是她自己搬的,每次憋足了一口气才能搬上,人老了力气自然不如这般年轻力盛的年轻人。
童山不以为意的对她笑笑,道了声没事,转身回灶房,灶房已经没了人,刚准备喝口水便听见外头的赵瑜在叫唤着她。
“来了!”
童山应了声,将倒好的茶水含进嘴里就走了出去。
正在一楼给人端菜的赵瑜看向她朝二楼努努嘴。
童山会意点头,转身朝着二楼走去,第一眼扫去寻那桌上还没点菜的靠窗位置,走过去也没注意看习惯性问道:“客官你们要吃些甚?”
听到熟悉声音的叶实有些诧异的回头:“童山怎么是你?”
“叶姨?”
童山也有些惊讶,没想到在这碰到她。
“你不是卖包子吗?怎么在这当了伙计?”
叶实不解的问道。
童山挠挠头:“摊位那出了点事,不能摆摊了,所以在这找了个活儿。”
“这样”
叶实也没有多问,只是象征性的安慰了一句:“在这也挺好,不用在外头晒。”
这天气外头太阳毒辣的紧,在酒楼里干活如何都比在外面强。
可童山却不觉得,那点太阳对她来说倒是没什么,比起在这给人当伙计,她当然更希望做回自己的老本行,自己给自己干活,挣得也比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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