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表,倒值得陶咏松摆弄,一点不过问陶豫昨夜睡在哪儿。
陶豫落座后不久,他更是起身直接进了书房。
颈环被虞琼星丢了,回来前陶豫去找也没找着,饭桌前摸着光洁的颈侧,不大自在。
舒瑜看着书房门关上,小声问他:“你昨晚在琼星那儿待的?”
陶豫思衬要上楼先拿一个新的,随便“嗯”
了一声,舒瑜淡淡的笑了,“你们好回来了?”
陶豫坐直身体,握住舒瑜的手,沉默片刻,把回来时心内反复想了几遍的话,说了出来:“妈,我们今年在外婆家过年怎么样?”
舒瑜慢慢抬眼,“你的意思……”
陶豫的眼睛快速闭了一下,“那儿的屋子不是一直有请人定期打扫,连他也不知道。”
他盯着舒瑜的眼睛,“妈,世界上不是只有他一个alpha。
先把生日过了,剩下的我来准备。”
舒瑜扫一眼书房紧闭的房门,缓缓的眨了下眼睛。
外人都不知道的,舒瑜嫁给陶咏松的时候,肚里带着胎。
婚前陶咏松说的千般好,这几年疑心却越来越重,甚至只有家里来客,才允许舒瑜见人,维持一个夫妻和睦的假象。
陶豫没有弟弟,原因查出在陶咏松身上,恰这一点,让他变得更喜怒无常。
这天在老宅陪舒瑜说了会儿话,陶豫没和陶咏松打招呼,随后离开了陶家。
没有冬天,城市的秋意或浓或淡的捱到了十二月。
从公司出来,陶豫揉了揉疲惫的眉心,抬头。
天碧蓝,枝头顶端的叶在一团团柔云里游动,淡蓝笼着深绿,缱绻到路的尽头。
星期天就是舒瑜的生日,陶豫回家前拐入一家市场,走走看看,考虑到时是亲自做顿饭,还是干脆在外面过。
出来时,很显然的,这件事有了答案,算了,还是在外面吃吧。
独居日子是很单调的,简单炒了一肉一菜吃完,半小时后,陶豫顶着头湿发,裹着身浴巾从洗手间出来,径直打开冰箱。
头发还滴水,他用手抓成小揪,把洗好冻着的脆提夹在臂弯,另一只手在犹豫挑可乐还橙汁。
指腹快速在易拉罐口敲打,最后落在橙汁上。
把水果和饮料放上茶几,陶豫进房间扯了条干毛巾,顺便把平板拿出来,挑了部收藏单里的电影打开,跳上沙发。
水在毛巾上留下痕迹,陶豫甩了下头发,拉开易拉罐口,喝了口冰凉的橙汁,吁出口气。
影片开场字幕一帧帧过,陶豫几口把橙汁喝掉大半,扭头看见被风吹起来的窗帘。
巨大的风要作了怪物,从拱起的床帘里闯进来,越近,越能听清雷声。
手指刚碰上窗帘,雨就下来了,有几滴甚至落到陶豫鼻子上,初雨急,噼里啪啦落在防盗窗条上。
他看眼远边闪电的天,“歘”
的,窗玻璃和窗帘,一并拉上了。
陶豫不喜欢雨天,所以磨磨唧唧的,给舒瑜打了电话,“妈,下雨了,我可能得去的晚点。”
端起三明治、煎蛋和牛奶。
雨天的早晨,陶豫不认为有什么人和事会主动来找他,于是在听见舒瑜之前也在外边过过生日,征询过她的意见,陶豫订了常去的餐厅,告诉陶咏松后,他也没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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