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何景明觉得,那颗小痣早就在他心里生了根,以光阴为土,以心血为水,以魂为肥,然后慢慢地长出殷红色的藤蔓,缠住他整颗心脏,密不透风。
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番外三安捷坐在床边伸了个懒腰,骨节清脆地“嘎嘣嘎嘣”
响了几声,他轻轻地皱了下眉,低下头去,敲打着自己的肩背,屋外严寒肆虐,大西北风刮得窗户框乱响,玻璃角上冻起好看的冰花,视野不那么分明,白茫茫的一片。
他皱皱鼻子:“这么大冷天的让我亲自去接,牌儿倒大。”
旁边有人笑了一声,莫匆从被子里露出头来,一翻身抱住他,也不睁眼,撒娇似的蹭蹭,含含糊糊地说:“不去就不去,让那俩孙子在飞机场冻会再说……先给我亲一口,呃!”
安捷一个暴栗降落在莫匆的脑袋上:“滚蛋,起来收拾,下午小瑾她们还过来呢,把饺子先包好了,等她们来了就能煮。”
提起这俩妹妹莫匆就皱眉,慢腾腾地爬起来打了个哈欠:“小瑾来,小瑜呢?”
“昨天打电话来了,说最近忙,等十五有空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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