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你没有条件?”
“有。”
“是什么?”
楚歌不说话。
“楚小姐,我想那句话不用我再提醒你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样的场合,听到这句话楚歌想起的却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很多时候,坦白其实并不能获得原谅和宽待。
不过她并没有打算再抗拒,扛了这么多天,应该也够了。
手中的杯子握得太紧,有水溢出来流到她衣服上,楚歌连忙松开手,对面的人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
“谢谢。”
楚歌站起来接了,又坐回去一边擦拭一边说,“他这么帮我,自然是有条件的,蒋公子喜欢做生意,也喜欢玩女人,这些都需要钱,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他提供一点资金而已。”
“这事和蒋副市长有没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
我并没有直接和他接触过,有什么,也只是去找蒋公子。”
“那新亿隆10%的原始股是怎么一回事?李复兴又是谁?”
“李复兴只是我们公司的一个老员工而已。”
“我们已经查证过,新亿隆并没有一个叫李复兴的老员工。
既然要坦白,这么兜来绕去,你觉得有意思吗?”
……
那一夜很长,到天麻麻亮的时候,他们才收手结束了这场漫长的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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