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沈落雁看着师妃暄，脸上挂着满满的不相信。
师妃暄被盯得有些心虚。
“对了，上次，我和绾绾的事情，多亏你和商姑娘相助，你们上次走得急，我们还未来得及道谢”
师妃暄冲沈落雁道谢道。
“见外了，绾绾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朋友之间，本就该互相援手才对，妃暄无需道谢，你们没事便好”
沈落雁笑道。
听着沈落雁的话，师妃暄的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服，当然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她早就知道沈落雁喜欢绾绾，可是她能怎么样，她总不能警告沈落雁不要觊觎绾绾把。
“妃暄，你对我莫非有敌意？”
沈落雁看着师妃暄纠结的表情，忍不住调侃道。
“没有，落雁你多想了”
师妃暄忙摆手解释道。
沈落雁看着，知道事实但不语，师妃暄这点小心思，是一点都瞒不住别人啊，这慈航静斋教出来的人，还真是不谙世事，不过也许是好事吧，她心里这样想着。
“妃暄，再次见到玉致，你感觉如何？”
沈落雁的话语开始回归正题。
“落雁，你是什么意思？”
提到宋玉致，师妃立马恢复了正常，她不确定沈落雁的真实意思。
“妃暄，自然是知道我的意思，我和行之都发现玉致的情绪有些变化，有时候甚至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这让我们觉得奇怪，我在想是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个舍利的缘故，因此便想去请绾绾过来，没想到你们便过来了，还免了我一封书信”
沈落雁解释道。
“落雁，玉致的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既然沈落雁注意到了玉致的变化，师妃暄便觉得能
从沈落雁口中知道些什么。
“变化吗？”
沈落雁喃喃道，似乎是开始了回忆。
“应该是从遇到独孤家开始”
沈落雁开口道。
“独孤家？”
对于这个名字，师妃暄不是很熟悉。
“你可能不知道，我曾经被独孤家的人给囚禁，绾绾杀了独孤家的独子，独孤策，从他的手中救了我，自此以后，我便被独孤家给盯上了，上次离开慈航静斋后，独孤家便盯上了我们，独孤家是外戚，势力强横，我们只能勉强应对，我书信给行之，玉致便跟了过来，我们一行人逃到了岭南，可是宋缺并不想参与任何争斗，也不想与外戚为敌，玉致和行之，为了对抗独孤家，便想了一个法子，由行之向宋缺借兵保护我们和云刹，而代价便是对抗李唐，不让李唐染指岭南，在那段时间，玉致似乎就有些不对劲了，脾气很暴躁”
沈落雁所说的，师妃暄的确不知道，她从未听绾绾说过。
“所以你们才攻占梁都，甚至和宇文化及合作”
师妃暄询问道，她的内心出现了一种期待，也许玉致始终还是那个玉致。
“不是，我们进入梁都只是为了自保，即便有了宋缺的军队，我们也不是独孤家的对手，我们进入梁都，独孤家便包围了梁都，想要绝水绝食，让我们不战而降，我们为了突围派遣了一队人马连夜离开，可是却遭遇了埋伏，无一幸免”
沈落雁说着许是想到不好的事情，眼眶竟然也红了许，语气变得颤抖了起来。
“独孤家将他们的头顶在帅旗上，玉致看到以后，便发了狂，她冲出城门，杀了很多人，最后我和行之将她打晕，给带回了城，玉致的举动给独孤家了很大的威慑，也给了我们缓和的时间，这也就是大家所谣传的玉致对于梁都的杀戮”
师妃暄听着，心也变得沉重了起来，她心疼宋玉致的遭遇。
“不过玉致也算是一战成名，宇文化及便向玉致投来了合作的要求，他会抽调兵力帮我们对付独孤家，要求是我们要帮他对付王世充”
“玉致同意了？”
师妃暄询问道。
“嗯”
沈落雁点了点头，肯定了师妃暄的疑问。
“可是在击退王世充后，宇文化及竟然将洛阳送给了我们，我们都认为有阴谋，可是玉致同意了，玉致说她想要歼灭独孤家，只有这样大家才能平安，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可要做到这点便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越来越强大，于是她开始壮大我们的实力”
师妃暄听着没有说话，她总感觉还有后续，因为直到现在，玉致的所为都是为了保全自身，并不是像宴会时那般的有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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