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要见你,你马上给我过来!”
颐指气使的语气让明鹤厌烦地紧紧皱起了眉,但他无法拒绝程景的命令,也不敢和上次一样真的无视他的命令继续工作。
他压下心里被拿捏的烦躁,尽量温和的说。
“我现在真的走不开,吃了午饭就要工作了,下午下班了再去找你行吗?”
“不行!
我说了要见你就是要见你!”
明鹤感到一阵窒息的无力,他无意识地在原地踱着步,深呼吸了几次才低声说。
“程景,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能旷工。
晚上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行吗?”
轻轻的声音里流露出了卑微的哀求,夹杂着屈辱的隐忍,听起来绵软又温顺,完全助长了听者肆无忌惮肆意妄为的火焰。
程景那边顿了顿,然后他兴致盎然的说。
“明鹤,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好好给我记着。”
明鹤紧紧闭着眼,恩了一声。
程景这才心满意足的挂断了电话。
寂静的空气里明鹤却觉得呼吸不过来,从胸膛里涌出来的各种情绪失控的让他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着,他忍无可忍的把旁边的桌椅全都踹翻了,然后徒劳又无力的跪坐在地上,垂着头急促的喘息着。
没关系,只有十天了,最后十天。
濒临崩溃的理智在这一句反复的强调下渐渐得到了安抚,明鹤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脸,然后冷静的起身把自己踢倒的桌椅全都摆在了原位,这才安安静静的走了出去,关上门。
半晌后,坐在道具窗帘后静静背着台词的傅虞把窗帘拉开了,然后若有所思的望着门口的方向。
这天下午傅虞不自觉有些留意明鹤,心里对他和程景的关系有了一些意料之中的猜测,等留意到明鹤负责的位置换了另外一个陌生的警察后,他起身对助理说。
“我休息一下,别跟着我。”
傅虞现在无论去哪里,周围不远处都会有便衣警察暗中保护着他,所以助理应了一声就真的没跟着他。
这段时间傅虞在剧组里拍戏,他绕过人多的地方从小门走了出去,边摸出烟点边漫不经心的扫着周围的景象。
终于停在一处偏僻的地方时,他瞧见在剧组后门隐蔽的地方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摇摇晃晃。
傅虞倚着墙默不作声的咬着烟,一双冷漠的眼眸透过烟雾落在了从前车窗可以看到的隐约交缠的人影上,雪白的肌肤与黑色的警服被身后覆盖的人揉成了发着抖的蝴蝶。
良久,车渐渐平静了下来,程景从后门打开出来,春风得意的绕过去坐了驾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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