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劳动市场找人的时候,他也就想图个便宜,一听人介绍这有个只求包吃住再给点钱就成的厨子,二话没说就要人了。
他还记得自己三天了。
袁牧每天都是一大早就开车到吴语家门口,然後晚上十一点才走。
吴语虽然在帮里传出话把袁牧手里的事先交给飞橙那帮人看着。
可外面看门小弟看了袁牧,还是客气地叫他牧哥。
银白的宝马,银白的西服,这就是袁牧今天的行头。
他把身子靠在车上,脚斜斜地做个支撑,一只手拿烟,一只手摘墨镜。
吴语正站在二楼窗台上透气,突然看到楼下站了个袁牧。
他眼一瞪,冲袁牧挥了挥手。
袁牧正仰着头看他,嘴里吐了圈颇有艺术气质的烟丝之後,摇了摇头。
窗台上的人影一晃不见了。
袁牧这才转头看了眼旁边看门的小弟,问了句,&ldo;老大这几天都在做什麽啊?&rdo;&ldo;不知道,牧哥,我这几天不都跟您在这外面耗着吗,老大做了些什麽,我哪知道。
&rdo;耗着?看来吴语是想和自己打持久战了。
袁牧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唇角微微一弯,忽然就掐了手里的烟。
吴语刚下厨把早饭做了,现在正坐在沙发上端了碗吃。
袁牧这几天都在他楼下守着,守得他心烦意乱。
自己每次心血来潮地一个人到外面去玩,最後总是跑不出袁牧安排的天罗地网。
有时候吴语也不明白了,帮派现在好好的,袁牧自己也有能力管好一切。
自己出去玩玩怎麽招他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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