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为何要这样作践自己。”
她强撑着说完,腿一软,便要瘫下去。
晁新和牌牌忙扶住她,把她挪到一旁的座椅上,向挽心如死灰地靠着晁新,抖着手想要掏个绢子顺顺心脏,却陡然发觉没有。
突然就委屈了。
她实在是不晓得,这个“人间炼狱”
,为何会叫乐园。
晁新又心疼,又好笑,抱住她,让牌牌去买瓶水,特意嘱咐了要常温的。
向挽缓了好一会儿,才把木然的思绪转回来,晁新突然问她:“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太奇异了,说话的腔调、面对新鲜事物的反应,在屋外,比在屋内,更奇异一些。
向挽靠着她,心底一动。
晁新又问:“怎么害怕了,都不知道尖叫呢?”
“尖叫,有用吗?”
“有的,玩这样的东西,就是让你释放压力,肆无忌惮地吼出来,叫出来,哭出来,就不难受了。”
“是吗?”
向挽虚弱地喘着气。
“是,要不要再去试一次?”
“我不会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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