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新坐在床边,脚挨着地,原本要起来送她,见她洗了头,想着可能还得擦干一些,于是就没再动。
向挽穿着宽宽大大的T恤走过来,下身没穿。
晁新问她:“裤子呢?”
“一会儿走的时候,再套上外面穿的短裤。”
晁新没再说话,手背有点痒,她挠了挠。
向挽却在她面前停下,等她挠完,放下双手,然后腿一跨,腰一沉,面对面地坐在了晁新的大腿上。
发根处零星的水珠子打到晁新的锁骨上,她有点意外,但也并不排斥,只抬头望着向挽。
向挽把擦头的毛巾扔到一旁,双手搂着她的脖子,歪头,眼神仍旧很清澈,声音也是:“你今儿不开心了?”
发尾还在滴水,晕染在前胸,白色的T恤透明了一小块,然后,更小的一块隐隐变粉。
“没有。”
晁新的声音惯常地略哑。
“那做一次。”
向挽在她耳边说。
晁新的耳朵红了,但她说:“很累,挽挽。”
向挽的脸上也有浅色的云霞,但她大胆地悄声说:“那日咱们参加了漫展,去了酒局,身心俱疲,回到酒店,却也折腾了半夜。”
不过是借口。
向挽向来是聪明的姑娘,更何况,她对晁新上心。
这话说得有一点落寞,但并没有抱怨,更多的是不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