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挽瞥晁新一眼,又矜贵地看外面的风景。
牌牌忍不住了,抱住晁新的靠背,在她耳边说:“小姨,向老师像是哪个村里来的。”
声音很小,但向挽还是听见了,平静地看她。
“别乱说。”
晁新低声回。
“真的,十岁在村里只能当童养媳。”
晁新清了清嗓子,示意她别再说了。
向挽却来劲了,坐正身体:“并非童养媳,正儿八经过定完聘,便是许了人家了,再将养几年,父母跟前尽一尽孝心,小则十四五,大则十七八,便可过门完婚。”
“别说了,”
牌牌无处安放的小手很害臊,“你怕是要被抓。”
“我……”
晁新又清了清嗓子:“可能,习俗不太一样。”
“是不一样。”
向挽琢磨道。
“不过这些话,以后你别在别人面前说。”
“那么晁老师呢?”
向挽问。
“我什么?”
“晁老师认为,什么年龄,谈情说爱,最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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