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没有什么话讲了,气氛凝固得有一点暧昧,向挽也在思索,刚刚晁新问出那句话的时候,自己本能的落脚点竟然不在于舟,而在晁新略微迟疑的语气。
抛开自己喜欢过于舟这件事,就算做朋友,自己也明明跟于舟关系更亲近,不是吗?
一顿饭吃得各有心事。
酒精和一段萌芽期的关系一样,不仅让人迟钝,也让人敏感,让人缓慢地沉溺,却也急速地催发。
“你昨儿跑了,那合作怎么说?”
向挽问她。
“多半没戏了。”
不是多半,是肯定。
“我还是自己找吧,”
晁新嚼着小米,思考,“或者远一点也还行,租在南台那边,那里有科技园政策扶持,租金不是很高。”
“那你下回若要看房,带我去。”
向挽道。
晁新又笑了:“带你去干嘛?”
顿了顿,低低添一句:“我下次又不会喝酒了。”
“你陪我找过房子,我也陪你一回。”
向挽的逻辑很通顺,晁新点点头:“有道理。”
“再吃一碗。”
向挽放下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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