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回到四合院,虽说天气还不算冷,莫汗那德还是让安泰在屋里生了火盘,保持室内恒温,准备好艾条,并让司琴安也过来守着以防万一。
两人进了屋,一如既往,先给司琴德胜输入内力,待到屋内穿一件薄衣也不觉得凉的时候,开始艾灸。
司琴安和安泰守在门外,看着天色慢慢落幕,司琴安有点无奈。
“我家王爷的病之前好了一段时间,天气一变又复发,若不是你家小莫莫,他该怎么办?”
“现在才知道我家小莫莫好啊?若是有一天我们离开了,你家王爷如何是好?”
安泰反问他。
“是啊,我们认识也有一年了,这一年里他们互帮互助,你家莫王像过街老鼠,我家王爷像病猫,这一对猫鼠倒像是一对苦命鸳鸯。”
司琴安无精打采地说着。
“什么啊,你脑子进水了,他们是一对苦命兄弟好不?”
安泰敲着他的头:“鸳鸯指的是异性夫妻,他们又不是。”
“他们虽不是,但也差不多了。”
司琴安小声嘀咕着。
屋内,艾灸完后,莫汗那德一心一意为司琴德胜输入内力,司琴德胜一心一意感受体内热力的舒畅,谁也没有留意门外的他们说什么。
如此一番之后已是夜深,见司琴德胜的气喘稍为好些,莫汗那德让他不要再走了,刚艾完不能吹风。
正合司琴德胜心意,本就没打算走,这下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他睡一起。
司琴安伺候好自家王爷,看夜已深也不愿回去,硬是要和安泰挤一起。
天亮时分,司琴德胜觉得咽喉一阵奇痒,看着一旁睡熟的莫汗那德,强忍着不咳出声。
折腾了半夜,好不容易睡下,不能吵醒他。
轻轻下了床,悄悄走出屋外,再也忍不住一阵猛咳,憋得太久,已有些喘不过气,扶着走廊柱子缓了半天。
“喝点水。”
身后是莫汗那德的声音,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端着一杯热水递过来。
“醒了?”
司琴德胜问,接过水。
莫汗那德早就醒了,在圣宫每天卯时起床,按时进殿颂经焚唱,早已养成习惯,只是不愿惊醒他故而一直没动。
见司琴德胜轻轻出去,猜到他和自己一样的想法,故而跟了出来。
一直待在黑暗处没有吱声的司琴安见了,轻声叹着:“真是一对苦命鸳鸯,我家王爷不是真喜欢上莫王吧?”
原来司琴安也不习惯与人挤着,一夜没睡好,听到王爷的咳嗽声,忙披衣起来查看。
见他咳得紧,刚要上去问询,莫王就出来,忙闪了回去。
“咳出来吧,不要憋着。”
莫汗那德为他披上外衣。
“你说本王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有什么意思?”
司琴德胜紧了紧外衣,眼神空洞无光。
“王爷你说什么?就一点小病,何至于这么绝望?这不还有我呢?”
莫汗那德轻轻拍了怕他的肩安慰着:“你的身体比之前已好多了,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放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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