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兰蒂斯卡垂着眼帘,深褐色的头发垂在眼前,低着头带上耳钉的时候还有些不自在。
柳於菟其实还想刨根究底的问,那到底是什么?
但总觉得看了自己身份信息的医生已经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而兰蒂斯卡带上耳钉也迅速爬上床,背对着自己躺下了。
“恩?”
不是说,签字后可以离开?
柳於菟站在那,正在考虑要不要替他名义上的未婚妻收拾东西,然后送他回军营时。
马修一把薅住柳於菟的后颈就往外拖,“走了,我先送你回去,刚好路上有些事要和你说。”
“他是不是有些不舒服?需要替他叫一声吗?”
柳於菟被拖着走时,还疑惑不解的看着被窝里的对象。
“不用。”
马修把人拖出病房,反手关上门,“我们先回去,给一个雌虫些许私人空间怎么样?”
柳於菟想起一起长大的利利丝他们,虽然也是雌虫,但疯的时候就和脱缰的野狗一样拽都拽不住,一个人就干翻存心过来恶心他们的亚尔弗列得文明巡逻星际船。
但每次洗完澡,都特别讲究的做发膜,头皮保养,每次睡前还要卷头发,用发帽等等等等。
他哥那个杀人如麻的星际盗匪也喜欢偷偷私底下收集手工蕾丝花边的床单,然后隔三差五的就亲自给自己或他换床单。
柳於菟还记得自己临走前的床单是26个可爱小天使在花丛中飞舞的款式,并不好睡,有点隔的慌。
但那款是他哥的心头好,自己都舍不得用的那种。
另一边,病房内。
兰蒂斯卡在听见房门关上的瞬间,终于窘迫的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房门。
确定真的没人后,这才摸了摸耳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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