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蒲顺刚进入社会这个大染缸的时候,有一腔热血,有未经尘世沾染的纯白。
蒲顺笑了,对少年产生一丝兴趣。
她问:“你是什么专业的?”
贺秋的腰脊挺得笔直,一脸的正气:“法律。”
“什么时候毕业。”
蒲顺又问。
“这个月底。”
蒲顺弯下眉眼。
台下上千学生、校领导、媒体记者。
她穿过他们好奇不解的目光,直走向剧场靠墙角落里肃肃如松站立着的意气少年。
她递了一张名片到他面前:“你愿意成为我的庇护吗?”
蒲顺苦笑着放下空空如也的酒瓶,她灌得太猛,此刻胃里翻来覆去的难受。
但她有个地方比这更难受。
她猛然察觉,原来一开始是她先向他靠近,毫无防备地向他伸出手,祈求庇护,然后无理由的依赖与信任,最终便只能沦陷。
蒲顺比贺秋大了整整九岁。
但很多时候,看着他忙前忙后的身影,她会觉得这个年龄差根本就倒过来了。
这个时候,是她最踏实也最幸福的时候。
但也是她最矛盾纠结的时候,因为她分辨不出来,自己是更喜欢这样的贺秋,还是只在蒲岐面前才会不经意流露出孩子气的贺秋。
——
来到空山已有一周,蒲岐第一次起了个早。
昨晚哭得太厉害,眼睛红肿得明显,下楼碰见贺晚来,蒲岐下意识地遮住眼,不想又被他嘲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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