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丹凝来到璇源床边,璇源没有什么反应,一副熟睡的样子。
她该不会是在梦里用思维场吧?紧接着意丹凝亲眼目睹了璇源凭空变了一个手帕捏在手里。
这个算梦游症的翻版吗···?意丹凝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位应该不是她想找的人,暴露的太容易了。
或许是那种没有组织的民间场人吧。
等她醒了,有时间再去确认吧。
人在学校,也不可能就这么跑了。
意丹凝说服了自己,摸回床上。
大概是神经紧绷以后突然放松了,这次很快就入梦了。
梦里有昏暗的空间,白炽灯却那么耀眼地亮着。
空旷而巨大的室内空地里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
啼哭着,歇斯底里着。
有的沉默不语,有的抱着旁边的同伴试图缓解恐惧。
可恐惧深入骨髓,常伴左右,只能习惯,无法平息。
严厉的长官高声讲话,话语如同牧羊人的皮鞭,挥下,有人倒下回应。
血的腥香立刻蔓延,殷红包围着幸存的人。
对了。
他们是自己曾经的队友。
是政府蓄养的力量,是混乱后各地的孤儿。
他们都是思维场的使用者,可以通过思维构建出理解之物。
他们被抛弃的理由大多也很一致,凭空造物对于心智健全的成年人来说不可理喻。
意丹凝不记得自己的身世了。
那些记忆被封锁在这间训练训练场的隔壁,无法触碰,无法打开。
但她感受过同龄人的哭喊,嘶吼,绝望,最后是麻木。
异类。
教官这样自称,这样称呼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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