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事,他是真的不清楚。
南郊飞来的小鸟叽叽喳喳,飞到路上和其他小伙伴交流。
那日刚刚下山准备完成方丈交给他的任务。
鸟儿在他身边叽喳叫了两声。
说的话他可全都听明白了。
说的就是傅又蓁刚刚在南郊发生的事。
他慌了,急了,心里害怕了。
飞奔那个方向过去。
一路上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只要挡住路就绝不手下留情。
一路上他不知道伤害了多少生灵,路上碰到一只醉乎乎的狐狸。
原文只要让开路就行,可谁知三缘不小心撞到时,狐狸偏要他给个说法,耀武扬威趾高气扬的要找事儿。
三缘几下子把这狐狸干掉后就走了。
等他来到案发地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傅又蓁那鲜艳的红衣上破败不堪,她像一个牲畜被人砸烂,脑袋已经砸碎,只有用草根编织的草环还戴在手臂上。
他认得这个可怜的女子就是她。
她死了,不仅死了,还死的这么惨。
一瞬间精神恍惚,眼前一黑,等睁开眼时,面前的景象是那么的真实。
颤抖着跌倒在地凝视好久,嘴巴想说话却一个字都发不出。
悲恸地呼唤一遍又一遍名字。
他怎么忍心这样一个姑娘暴露在荒郊野岭中,跪倒在地,拉着那完好的手臂嚎啕大哭了好一会儿,才把尸体带走。
傅又蓁啊傅又蓁,你真傻啊。
尸体到底埋在哪里呢,他曾经也想过这个问题,到底要把她放到哪里好,想想她最爱什么地方,脑海中闪现出她曾经三番四次要求他陪去的一个地点。
那里的确是一个好地方,山明水秀四季如春,蝴蝶纷飞鲜花盛开,适合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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