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烦人了!
陶淮南伸手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开了点,自己把头拧到另一边不听他说话。
陶淮南看不见迟骋现在是笑着的,迟骋笑起来很好看,跟平时的他很不一样,可是陶淮南一次都看不见,永远都看不见。
迟骋伸手摸摸他的头发,再过来的时候偷着和他说:“不扔下你,别演了。”
陶淮南眨眨眼,看向他。
他的“看”
只是把脸朝向那个方向,能表达出“看”
的含义,得不到“看”
的结果。
迟骋凑近了点,鼻尖和他顶了一下,还挺用力呢,把陶淮南都撞疼了。
陶淮南皱着眉揉揉鼻子,说:“疼了都……”
迟骋也在他鼻子上揉了下,揉完又捏捏。
在陶淮南成长的这么多年,哥对他向来是要什么给什么。
然而陶淮南要的从来都不多,可总有些东西是哥给不了的。
这一年除夕,他们哪儿也没去,就在家里过的。
晚上哥和迟骋包饺子的时候陶淮南就坐在餐桌边,两只手托着头。
迟骋往他嘴里塞了个虾仁,陶淮南张嘴吃了。
陶晓东笑着看他,突然说:“崽儿别再长大了。”
陶淮南点点头,说:“好,不长了。”
“小迟也别长了。”
陶晓东又说。
“我得长,”
迟骋两只手按成个饺子,放下说,“我自己长,你们俩都停着。”
陶晓东笑了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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