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拍拍腰间酒壶,“喝。
打一壶带回去,清明之后这酒就没现在新鲜清冽了。”
逢源双眼映着绯色霞光,溶溶暖意漾开,明媚喜人。
流水含笑,语气轻快,“还想吃什么?”
逢源道:“多打一壶杏花春酒。”
流水驾马,“行!”
上锦城的芙蓉糕自然要去上锦城最有名的芙蓉居吃。
流水跟芙蓉居的掌柜交代了几句,两匹白马被伙计牵到后边马厩照管。
逢源道:“这是要把马一直放到傍晚时分吗?”
两人上了二楼,捡了个临窗的位子坐下。
流水道:“一会儿我们要去打酒,还要给你买两身衣裳,马放这里方便。”
逢源道:“之后我是不是要自己骑马回去?”
流水把芙蓉糕推到他面前,又给他倒了一杯凉茶,道:“我们一起回去。”
逢源不再追问,咬了一口芙蓉糕,道:“这糕点好吃,我本以为是山中木末芙蓉一般的颜色,却没想是这般雪白雪白的,跟我那马儿一般好看。”
流水笑,心间灵犀一点,问:“你那马儿有名字吗?”
逢源摇头,“我鲜少骑马,都是家中人在照料,如今牵了出来,还没想过要给它取个名字。”
流水指了指连枝攒花的瓷碟里白花花的芙蓉糕,道:“莫不如便叫它芙蓉,你觉着如何?”
逢源看看那糕点,转了转眼珠子,道:“芙蓉雪色一点白,很是合景应名儿。”
流水道:“如此这般,我那匹马儿便唤作‘雪色’了。”
逢源终于见他神色间完全笑开了,暗暗吐了一口气。
心下莫名的歉然却仍是不肯放过他,只得迟疑道:“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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