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将军府的人自身便有的气场在这儿,姜向晨听着这话便觉不舒坦。
身似层层积压了不少担子般,压力很大。
这将军府的少夫人身子确是算不得好,除去外伤,明面儿上是瞧不出什么。
可内里呢,总归是伤了底子的。
姜向晨先是问道:“不是夫人是哪里人士?日常居于何处?”
詹瑎不解,“这同病症,同她的身子有何干系。”
这姓姜的这便问起了小瞎子的私事,总是叫人不喜的。
可姜向晨的后话,倒还叫詹瑎有几分歉疚显在面上。
他道:“了解了夫人常年居于何处何地,便可知湿气大或不大了。”
、……“她是西北山源镇人士,居于山脚,常年如此。
可有什么问题么?”
西北与北方相似,冬日苦寒使出了名的。
詹瑎不是学医之人,草药都不识得,哪能知晓那样的苦寒对女子是身子是怎样的损害。
“夫人的身子侵了寒气,可得紧着调养。
现下应是容易得风寒,畏寒的体质。
可若到了往后,过个十几年,身子上的寒气未除一朝发作起来了,关节各处的疼,身上脏腑的疼可都不好受。”
姜向晨斟酌着道。
主要便是女子和男子的不同是摆在面前的。
女子的月事来时,有时走路都是不行,同男子哪里能比、怕就怕里面那位的肚子,早早被寒气裹了个透,往后生养一事就麻烦了。
姜向晨不甚擅长妇人之症,瞧詹瑎前面的脸色之后也就不多加询问内里之事。
余下的时候,便就等着詹瑎在呆愣中回神。
西北之人家中夏季还是便会常备炭火,紧着冬日所需用度。
林烟这个眼盲且怕火的,没这个存炭火的心思。
家中有的也就那样一小麻袋,还是盖着油纸放在茅厕檐下的……加之他瞧着的林烟手上的冻疮开裂每每都心疼不已。
生冻疮是因为什么,可不就是西北那样的气候嘛!
西北地冷,山源镇…那药庐,便就更甚,小瞎子的身子便就在一日一日一年一年中慢慢折损了……。
深深想下去,詹瑎心惊又心凉、“还请姜大夫斟酌着开方子,先行给内子调养。”
他是吓着了,对姜向晨愈发的恭敬起来。
他这恭敬,也为林烟身子得了些好。
有些隐晦的事儿,即便是太医院的太医也不一定会如实告知,怕触了霉头。
姜向晨这头细细盯着詹瑎瞧了良久。
詹瑎未语,就地等着他答复。
“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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