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令他焦躁而又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是,那个青年给他的感觉十分清晰,十分真实,十分深刻,就仿佛……刻在了骨血里。
自从那日之后,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回到了最初的阶段,彼此吸引,看似亲密,却又像是隔了一层什么。
而且,两个人在默契地避免单独相处。
李曜派李三郎把东西搬到叶家窑洞,自己没露面。
叶凡也故意忙碌起来,不去想那些烦心事——建菌房,打理葡萄园,给油葵苗捉虫。
有一天,他戴着草帽跑到荞麦地里锄草,嫩白的掌心愣生生磨出两个大血泡,可把于婶心疼坏了, 【吸阳气】 叶凡并没有自作多情,李曜放鞭炮的确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确切说,那一船的东西主要是为他准备的。
李家的船工从那艘双层两桅大船上抬下来两个巨大的保鲜柜,柜子本身不重,重的是里面的东西—— 一个柜子里装的是西边来的葡萄干、核桃、杏脯等甜的酸的小零嘴;另一个柜子里装的是满满当当活蹦乱跳的青虾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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