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平生心中诧异,竟是会武?可那又如何,还不是手下败将。
孟长宁和左路也是一惊,从未听说过谢锦随会武,更不曾见他显露出来过。
可是眼前步伐轻盈有序,丝毫不见慌乱的人是谁?身形似剪影,竟然丝毫不输顾平生的速度,甚至隐隐有越过他的趋势。
这……若是谢锦随有这般功夫,上辈子又怎会落得被人打断腿的下场?可是两招过后,孟长宁算是看出了些门道,这谢锦随就会这几招,他轻功确实不错,可是在顾平生的攻击之下也找不到反击的缺口,只能是想耗子一样死命靠奔跑和猫纠缠,把老鼠累死。
你床品不好两人回到侯府,孟长宁看着谢锦随忙上忙下的,倒是一点都不娇气。
“你轻功不错。”
孟长宁看着正在给她揉肩膀的人,随口道。
“还行,保命可以。”
谢锦随手上的动作不停歇,大夫说了这手要是不好好保养,只怕是真的要废了。
“哪里学的?”
“我爹教的。”
谢锦随的话语没有丝毫波浪,可孟长宁心里却是疑窦丛生。
她记得郁侯是承化七年去世,比她父亲早了三年,那时候的谢锦随应该也是十岁稚儿。
“那我之前欺负你的时候,你为何不躲?”
有这般好轻功却偏偏装作完全不会武艺的纨绔子弟,被她欺负得团团转,也是有趣。
谢锦随避而不答,“好了。”
用清水将自己手上沾着的药膏洗去,然后躺床上盖着被子睡觉。
肩膀上的疼痛消去了不少,孟长宁躺在另一侧,感受着他均匀的呼吸声,许久之后,“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没有回应。
夜很长,梦也很长。
这日孟长宁在书房写字的时候,长青突然送来一个紫檀木盒子,上面的花纹雕刻精细,打开一瞧里面竟然是一枝白玉簪子,上面雕刻着一朵紫菀花。
孟长宁拿着簪子,心中恍惚,“左路送的?”
长青应是。
“送东西的人可还留了什么话?”
“说是算作夫人的新婚礼物,来日若是有缘,兴许还能再见。”
长青瞧着这簪子不知道有什么特别之处,为何孟长宁神色大变。
她瞧着左右换钱也不过是几百两纹银的事情,夫人如今见得多了,不该如此吃惊才是。
“什么有缘再见?”
谢锦随一脚踏入书房便听见了这话,随口一问。
孟长宁听见他的声音赶忙将簪子放回盒中,假装不重要地扔在一旁。
谢锦随看见她面前狗爬一样的大字,“啧啧”
两声,拿起旁边一幅字,对着光线装模作样地欣赏,“不错,比起你的红盖头还是勉强能入眼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