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许芊芊见他这般,却也没有丝毫心软,道:“殿下,您一向英明,应是心知的,不管有没有这个胭脂盒,我们都不合适。”
“臣女不是因为误会而同殿下分开,而是因为积攒的失望太多,心累了,才离开的。”
那个首饰盒她也没有带走,就立在桌案上。
待她离开后片刻,他才直起身子。
手轻轻的触上了自己的心口,那种病态的心疼又开始了,钻心蚀骨,像是千万只蝼蚁在撕咬着,钻磨着他的心口,硬是要生生的凿出一个洞来,方才罢休。
那指尖似乎还存留着她肩膀处的清香,他垂眸,手却在颤。
他的心,不可抑制的疼起来。
那眼前,倏地有些晕眩,修长的手指压着太阳穴,他轻闭上了眼眸。
.......
心口的疼持续到了夜里。
晏呈卧在塌上,却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梦中,深夜,天空乌压压的一片,一阵寒风吹过,刺骨的冰感却又很真实,仿若不是梦中,而是身临其境。
他捏了捏疲倦的眉心,将狼毫搁置在一旁。
而后,苏维走进来,轻声道:“殿下,快子时了,快些歇息吧。”
晏呈蹙眉:“太子妃呢?”
今日,怎么没来缠着他。
太子妃三字从晏呈嘴里说出,苏维显然愣了一下,好半天回了句:“殿下忙累了,太子妃早已病逝。
殿下又忘了。”
病逝二字一出,那钻心的痛感又开始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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