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
赵管事顿觉手臂生疼,没好气道,“不就一……”
话未完顿住,黑色的毛虫一拱一拱欢快地顺着他的方向爬,赵管事脸也绿了,“还愣着作什么,长寿——!”
被点名的专管园圃的小太监立马来弄走了,赵管事舒了口气,又拧眉瞪她,“放手。”
春喜闻言登时松了手,让开几步,还有些怔忪。
胳膊还疼着呢,赵管事淡淡瞥她一眼,脸色愈加不好看,挥挥手赶苍蝇似的:“去去去。
一条虫怕成这样。”
“你一个呃…不也怕吗。”
春喜也看他一眼不以为然。
察觉出她话语里的嘲笑之意,赵管事拉下嘴角冷哼:“咱家会怕这么个小东西?”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都没讨着好。
春喜愤愤离去。
……张小小一连在床上躺了两日,起初只是轻微发热,大太监矛盾了她的纵容反让他无法适从。
他垂下眸逃避了,用力曲起手指,收回手,打算再次派人催促,却听人报:“春喜姑娘来了。”
“让她进来。”
他语速很快。
转眼春喜就扑到了张小小床前,邬耀祥将手中巾帕放在她手上,声音阴沉暗含警告:“快点,别让她再着凉。”
便出去门外等着了。
这是请人帮忙的语气么,也不知道小小喜欢他什么。
春喜暗暗翻了个白眼。
忧心小小病情,当即在桶里浸湿巾帕,拧得半干,替她擦身起来。
半个时辰后,邬耀祥重新进来了,在床前站了一会,便守在床头照顾小小。
她神色平和,脸也不似刚才那么红了。
邬耀祥眉目稍稍舒展,凝目注视着她。
转头瞥见那春喜还没走,半蹲在床尾脚踏上望着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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