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学文感受到了琉璃的思绪飘远,心里忽然有些发慌。
他伸出手,以一种不容反抗的英勇姿态,搂过琉璃的肩头,琉璃逐渐习惯了他的触碰,这次心有所感,忽然就软得像棉花糖一般,没有挣脱,安静地靠着石学文,听着他胸膛里那颗跳动的心,整个人有了一种安定的感觉。
程警官坐在对面的长椅之上,看到这一对俊男美女,感觉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她年岁已大,却一直单身,父母催婚多次,但她总是抗拒相亲,难觅佳婿。
今天看到这二人不言不语、相依相偎,忽然就产生了一个念头:要不,就接受相亲吧?或许能够找到一个好男人?程警官手中的电话再次响起,她接过一听,霍地站了起来,骂道:“真是无耻!
那就带他过来!”
挂掉电话之后,面对琉璃疑惑的眼神,她的情绪依然还是很激动:“朱雅玲的新婚丈夫,坚称自己只是今天凌晨和她在山上吵了一架,然后赌气回酒店,倒头睡到现在。
听说朱雅玲在医院,他嚷嚷着一定要过来探望。”
琉璃奇怪地问:“妻子一晚上没有回来,他竟然能够睡得着?”
石学文也问:“新婚夫妻为何凌晨去山上?”
程警官也骂:“神经病!”
她有些颓然,道:“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是柴朗动的手,偏偏朱雅玲现在精神状态不好,失忆了,说不清事情发生的经过,更无法指认所谓的凶手。
若是她一直不好,恐怕我们也无法一直拘留柴朗。”
程警官无计可施,三人就在医院的走廊等着柴朗的到来。
十五分钟之后,这个朱雅玲的新婚丈夫、研三学生柴朗出现了,随行的还有两名津门市警局的警员。
柴朗给人的提到锁字诀之时:“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大一小竟然都在不久的之后,用上了这一招,她也会因此而扬名江城。”
这里埋下了一条伏笔,嘿嘿。
抽丝剥茧柴朗的神情有些变幻莫测,他呆了半晌,趴在床头,紧紧地抓着朱雅玲的手,低低地唤道:“雅玲,是我呀,我是你的亲爱的啊……你快点醒来吧,我们还要一起去看海、看夕阳落下呢。”
他的声音里饱含深情,可惜程警官与琉璃都不领情,斜着眼睛看着他,或许是因为先入为主?这两个女子都觉得他是在表演。
朱雅玲看着柴朗,眼睛里忽然现出一丝惊恐,她刚刚动完手术,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想甩开柴朗的手,却没能甩开,只得挣扎着用微弱的声音喃喃道:“走开……走开!”
柴朗死死地抓着朱雅玲的手,道:“雅玲,是我呀。”
琉璃上前一步,一缕内力从指尖弹出,正击在柴朗手背的“阳池”
穴,劲力到处,柴朗但觉手腕一麻,五指瞬间张开。
石学文一把抓住他的羽绒服帽子,往后一拖,顿时将他拖离开了朱雅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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