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不久这两个孩子就准备结婚,如果这些不干不净的话传到季家人的耳朵里,怕是要出事啊。”
他的来意正如司镜猜测的一样,是为了订婚宴上发生的那件事情。
这件事虽说不小,但说大也大不到哪里去。
他亲自上门找司镜聊,韩家对季沐欢的重视由此可见一斑。
早就做了心理准备的司镜不慌不忙,甚至靠着椅背小口地抿着茶水,悠然地回答:“您是有了什么处理方式,所以想找我商量么?”
韩老爷子闻言,疑惑道:“难道你没打算处理这件事?”
“当然,”
司镜放下茶杯,面色真诚又无辜,“我相信清宴跟启鸣哥没有不明不白的关系,沐欢前几天还跟我们联系过,她跟我一样。
而且您也知道,我向来不喜欢搭理外头那些嘴欠的。”
她这话也不是胡说,季沐欢在跨年夜给姜清宴打电话,无形中就表达出了这个想法,有些事情不需要明说。
韩老爷子有些语塞,面容忧虑了些,“可我跟你伯母,都不喜欢启鸣惹来这些闲话。”
“那您不该找我,”
司镜意有所指地说,“现在被针对得最严重的是我家清宴,即使她澄清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反而如果是启鸣哥出来说句话,那就什么事都没了,他的风评一向很好。”
“这……”
韩老爷子皱着眉,更说不出话来了。
司镜乘胜追击,伸出手指敲了敲桌面,“他为什么宁愿受着闲话,您真的不明白么。”
她的话并非问句,而是直指韩老爷子自己都不愿意面对的真实:韩启鸣本来就不愿意跟季沐欢联姻,现在这些闲话如果传到季沐欢父母的耳朵里,八成会影响婚事,正中韩启鸣所想。
韩老爷子双手把拐杖龙头握得紧紧的,良久才开口:“我当然明白,他没那么愿意成家……只不过订婚宴上发生的事情,我也实在百思不得其解,启鸣言辞闪烁不愿意多说,我才来找你的。”
司镜悠闲地重新靠向椅背,端起茶杯轻笑:“具体的情况我不了解,但我可以带着清宴上门拜访,跟启鸣哥当面对质,谁是谁非您一目了然。”
她本来不想管那些嘴碎的流言,等真相公布自然不攻自破。
但现在韩老爷子找上门来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去韩家一趟,也省得她再去设计一番。
韩老爷子想了想,点了头:“这样也好,如果是启鸣惹的祸,我一定让他赔礼道歉。”
“好。”
司镜眼中精光一现,满意地扬起笑。
再一次造访韩家,是在司镜见过韩老爷子的两天以后。
姜清宴挽着司镜的胳膊走在花园小径里,扫视了一圈这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对司镜又惊叹又无奈地说:“小司猫真的很神机妙算,说要深入韩家,没多久就真的又来了。”
司镜低头凑到她耳边,亲昵地小声道:“这次可跟上次不一样,今晚要留宿在这里,虽然跟我一张床,但什么都不能做喔。”
“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昨晚是谁先开始的啊……”
姜清宴缩了缩脖子,娇笑着躲开司镜的气息。
自从有了身体的亲密以后,司镜像是再也刹不住油门似的。
昨晚临睡前叮嘱着今天的注意事项,说着说着整个人都趴过来跟她索吻,到最后咬着她的肩膀,深深浅浅的动作跟她的娇吟合奏成深夜里最悦耳的恋曲。
那些本来可以很快沟通完的事情,只得留到了今早醒来才彻底交代清楚。
司镜无辜又狡黠地眨眼:“我就是提醒你要拴好我啊。”
姜清宴愉悦地配合她:“我养猫不拴绳子。”
“那我今天是老虎。”
司镜的眼眸聚起冷光,做出凶狠的模样,另一只手学着猫爪虚空地抓了抓,嘴上却是笑得露出了小白牙。
姜清宴笑开:“完了,我得打电话通知动物园,野生动物不能在大街上乱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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