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他几个月前凑巧才看过一次。
“粟粟是……”
“他最初的管理,大总管,跟了他四年,几乎所有事情都是她一首操办,深夜能有今天她功不可没。
但是前年十月的时候她就脱粉了,带着大批老粉,走的一干二净。”
江然心道:果然。
“你可能不知道,深夜那次真的是受了无妄之灾,本来是他粉丝自己搞出来的事情,偏偏就有人强行扯上他。
开玩笑!
他粉丝的朋友抄袭,这么远的事情也能害他受牵连!”
粟粟,就是那个朋友抄袭了还力挺对方的,深夜的粉丝。
江然当初跟她撕的最凶,却没想到,她原来不只是深夜的老粉那么简单,而是深夜的总管。
“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什么,粟粟撕了一个月后走了,退圈退的干干净净,深夜自己跑出来替她解决后续,被骂的不行。
他还跟那个被他粉丝集体撕过的人道歉,结果人家根本不领情。
我开始还不知道这件事……是后来有次他自己不小心说漏嘴的。”
江然:“……”
江然:“那个……被撕的人其实是我。”
白炎溪:“……”
江然莫名觉得有点尴尬,他咳了一声,打开微博翻出和深夜的私聊,“你看。”
“……”
白炎溪看了两眼微博,又看了两眼江然,再看看微博,再看看江然。
他揉了揉额头,“怪不得他莫名其妙就特别照顾你。”
江然收起手机,挑眉看他。
“别误会啊,最开始是这样,后来是真的喜欢你。”
“……我怎么觉得这句话从你口里说出来就怪怪的呢?”
白炎溪笑了笑,“我跟你说真的呢。”
“粟粟走了之后,深夜倒霉的要死,跟中邪了似的。
粟粟刚走没多久,就有个才初中的粉丝搭高铁去找他,也不知道怎么晓得的深夜地址。”
“那个粉丝是跟父母吵架离家出走的,身上就只带了一点钱和手机,坐一趟高铁后钱就花光了。
深夜让她打给父母她死活不肯,给她钱想替她找酒店住她都不愿意走,非要蹲在深夜家门口。”
“他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办啊,总不能放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在外面,就让她进家里了。
的时候会觉得很讽刺,这是我很久以前就决定好的,深夜大致的过去,又经过了后来几个月的逐步细化,弄成现在先知道了一部分。
但是我怎么就,安排的是这样的内容呢?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我觉得老天也很喜欢跟我开玩笑,不然我怎么就……总之,虽然我的文没什么人看,但还是祝能看到这里的人,520快乐。
我还是很开心的今天,至少我收到了一份挺不错的礼物。
虽然我最近心烦得要死但是至少,我还能得到一点安慰。
静静白炎溪其实在喝完第一杯酒的时候就醉了,只是他醉的不易察觉,脑袋是清晰的,说话是顺畅的,除了走路会有点脚软加话会变得更多之外,根本看不出他是醉酒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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