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不可能弄死,但要是好好藏着指不定哪天就被李泽坤救出去,乔铭最厌恶的更是乔野对陶然的态度。
所以该怎么将这个制衡的关系永远保持下去呢?让李泽坤就算救出去陶然也要吃了这个哑巴亏。
让乔野心里永远恶心这个人。
“麻烦你,还得帮我最后一个忙。”
乔铭半蹲下来摸了摸陶然的头发:“真是辛苦你了。”
“去吧。”
乔铭拿着那份文件站起来,坐在稍远处巨大的沙发中央。
有人拎着摄影机站出来。
几个黑西装的保镖随手拧了瓶矿泉水吞了莫名的药。
陶然的衣扣被一颗一颗的解开。
乔铭拆文件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很好心的吩咐了一句:“他那么娇滴滴的,别玩坏了。
录全就行了。”
世界突然就变得很安静,仿佛只是一瞬间,什么都消失了。
他说的喜欢,许过的承诺,全都是假的。
真相是他在耳边低声念过的温柔缱绻满是痛苦的一声程夏,是就算自己再怎么卑微努力都比不上的一把灰。
陶然咬紧牙一声不吭,陌生人的手触在皮肤上,陶然整个人都在战栗。
没办法控制的反应。
乔铭一只手抵着下巴,另一只手轻飘飘地翻过薄薄的那册文件。
他的表情很平静,仿佛看的只是早晨吃茶时管家递过来的金融报刊。
耳边没有预料之中增添兴致的求饶和哭泣,气氛很沉郁,透着些濒临崩溃的压抑,无趣。
翻到第六页的时候乔铭的手顿住,他的瞳孔瞬间凝着收缩了一下。
乔铭有一刻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他捏着那张页纸,几乎是要把上面的一寸照片贴在眼皮上看的更清楚。
十八九岁的楚江远,远比现在稚嫩,拍证件照都藏不住的蓬勃朝气,眼睛里闪闪发光的喜悦。
穿着那身警校的训练服,楚江远整个人身上好像写满了两个字——信仰。
“乔爷!”
算得上惊慌失措的一声吼,乔铭白着脸抬头,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忘了自己在哪儿,在做什么,应该接着做什么。
他把楚江远那张资料抽出来折了一下捏在手里,僵着步子走过去,声音平静的发木:“怎么了?”
有人摁着陶然的胳膊,有人拿着已经撕扯的破碎的衬衫捂在陶然脖子上,枪烟蓝的衬衫很快氤出一片黑色,但那其实又不是黑,粘在手上的是殷红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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