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下腰与他对视,片刻后,如他所愿:“你究竟想做什么?”
随或口吻真诚:“不想做什么,就想追你而已。”
顾弥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被魂穿了?”
“谢谢关心,我很好,还是本人,不信你可以摸摸看?”
随或笑着。
谁他妈关心他了?抓个机会就让人摸他,有病吧?“随或,我是不是应该提醒你,当初先说分手的,是谁?”
顾弥咬着字音,嘲道,“是你,随或。
既然分手了,那就分得干净点,我现在很讨厌吃藕,更讨厌连着丝的藕,如果那根藕刚好姓随,不好意思,那绝对不是我的菜。”
她说完,转身便走,背影挺直。
待她走进酒店,身影隐没在大厅拐角之后,随或才慢吞吞收回目光,他不知道在看哪里,只是脑海深处总在重复她说的那句话。
当初先说分手的,是谁?右手拇指无意识地蹭开衬衫袖口,碰到左手腕骨偏下的地方。
指腹下的触感凹凸不平,是一块陈旧的疤痕。
随或蓦然回神,烫着似的抽回手,身体随之往后,脊背撞到椅背。
行车道上汽笛嘀嘀鸣了两声,并不是很惹人注意。
半晌之后,随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两手撑到方向盘上,低下头,额头重重压着手背。
昏暗的车灯光线中,他勾着唇,有些无奈地笑了。
不是早就猜到她会说什么了吗?怎么还会害怕得手抖?随或直起身,左手轻轻按了按瘦削的右手手背,最后朝酒店12楼的某扇窗户看了一眼。
他自顾自地笑了声,漆黑的眼底流动着浓郁的、变态般的偏执。
“明天见啊,顾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我潮的地雷。
我以前的男主角都是逼着媳妇儿喊自己哥哥,或爷却这么与众不同,非要喊自己媳妇儿哥哥,该打。
感谢看到的姐妹们!
“叫车一时爽,上车火葬场。”
小白垂着脑袋,可怜巴巴地道歉,“对不起,姐,我错了,我不该不研究豪车的牌子,错把宾利当滴滴,更不该只看见车牌前三位就把宾利当滴滴……”
从上电梯开始她就一直在忏悔,顾弥听得都快能猜到她下一句话是什么了。
“下次别弄错就行。”
她想了想,突发奇想问道,“小白,你有驾照么?”
“啊?我有是有,但是大学考完之后就扔角落留着落灰了……”
“也总比我没驾照好。”
顾弥说,“过两天我买辆车吧,你当司机。”
小白:“???”
小白欲哭无泪:“姐,我真错了,以后,不对!
没有以后了!
绝对没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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