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爱友嘉入门的看见而现如今的这两耳光,年爱友嘉倒觉得像是辉辉是替爷爷打在自己脸上的!
因为每顿吃饭时,所有人都去灵前行过礼唯独他没去过!
这难道还不该打吗?晚上在二伯家里早早的吃过饭后,自己一个人就早早的回家了,路上却见父亲正拿着爷爷的遗像准备到二伯家去。
父亲拉过自己的手轻声的说了一句话!
而在此之前从没听见父亲这样说过话,只是随即又把手缩了回来。
回家推开堂屋的门,才发现桌上摆了好些个橘子,这橘子,听父亲说是一个远房表姑拿来的。
第二天晚上,大伯和他儿媳总算赶到了家中。
晚上大伯喝醉了,是二伯和父亲把他扶进屋的。
来悼念的人有很多,但大家都是拿的布和棉被来,拿钱的人可以说是没有的,年爱友嘉看着二娘对每一个来人都是跪着接的礼,想这也是家乡的一种习俗吧。
外公也来了,但他一个人坐在板凳上却没说一句话,只是看到父亲时会说一两句!
爷爷生前喜欢跟人讲一些含有道理的故事,在自己的印象里:外公外婆可是爷爷的忠实听众!
如今讲故事的人不在了,听众自然是会觉得少了点什么的。
所有客人中听说有几个是爷爷的干女儿,还有好几个是爷爷的徒弟!
其中一个便是主葬的。
但年爱友嘉都不认识这些人,也记不得他们之前是否来过?只知道移开馆盖的时候,那几个人说着一句:“爷爷,我们来看你了!”
出丧时,送行的人有很多,封坟时哭得人也是有不少,但二娘和那个远房表姑却哭得最是厉害!
年爱友嘉只觉得自己的视线模糊了,流出的泪水,它仍是烫的;此时的情景用仅有的词语来说就是“凄凄惨惨切切!”
晚上,一家人都围在一张桌子上,辉辉手里拿着爷爷的遗像在发呆!
听二娘对他说着:“辉辉,以后你要看祖祖,也就只有这张像上了。”
二娘说:“爸爸这张像是照好了的!”
然而这并非是说的时间,而是因为爷爷的像给人是一种自然的感觉,而有的人就不同了,光看着那像,你就睡不着觉!
当然这也不是指因想念,而是因害怕。
爷爷去世后,很多人都在惊叹好好的一个人又没什么预兆!
怎么就没有了呢?但听二伯只是这么回答了一句话来:“人逝如风烛,只在瞬息!”
他说他见的死人多了,也就不奇怪了,但也并不是每个人的死都是这么安详的,有的是受了折磨才死的。
二娘说:“是啊,早上,爸爸还嘱咐说,叫我快把辉辉送去读书!
回来刚进大门就见爸爸在往他睡的那间屋里走,刚走进门槛,身子就软了下去!
走近一看时,爸爸就不来气了。”
(这是二娘的原话)二娘觉得挽惜的是爷爷平时的少话,教外人的东西就无一不答!
而对自己的后人却说:“不懂,你就翻书唉!”
这事之后,年爱友嘉便会经常听父亲在人叹气的说道:“来时欢喜,去时悲!”
父亲还经常会跟人说,上面的老人走都走得很顺没带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