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声,车子直直定在地上,仿佛瞬间按下暂停键,忽如其来的气场让司机背后惊出一身冷汗,轻颤而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
“下车小心,祝您一天愉快。”
阮廷冷着脸进了温峋家,他打开门揣着兜刚走进去,突然两个大活人坐在沙发上,睁着清凌凌的大眼睛看着他。
阮廷被吓了一跳,他盯着温峋和大熊说:“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尤其是你这个穷鬼,放着周一大好时光不去劳动你舍得吗?”
阮廷的视线很快从温峋脸上移到了身上,惊诧于他胳膊上的白纱。
屋子里似乎有一股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掺杂着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温峋掀起眼皮,看见了阮廷后,阮廷满意地朝温峋笑了笑,眉梢一吊,露出一口白牙,一副我就知道我酒品很好的样子。
温峋躲闪着视线,直起腰背来动了动上半身,一脸生死看淡的悲壮样子。
一提到醉酒,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乌烟瘴气的画面又杀了回来,安静的夜晚,冲天的酒气,卧室,双人床,还有吻。
委屈,却不能说。
他从兜里把之前扣下阮廷的手链掏了出来,扔在了阮廷腿上。
“手链?”
阮廷把手链拿了起来,握在手里,阳光下手链老旧的地方一览无遗,久别重逢,阮廷竟舍不得握紧它。
再次见面后温峋偶尔害怕和阮廷对视,难得阮廷专注于看一条绳子,他转过头对阮廷说:“以后你保管吧。”
阮廷贪恋地多看了手链两秒,出乎意料地问:“你怎么愿意把它交给我了?”
“它不是对你很重要吗?”
温峋再次把脑袋摆正,过了一会儿低声问:“是不是你妈妈的东西。”
阮廷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的?”
温峋脸上没有一丝喜色,嘴唇还有点发白,看出来是经过昨晚受伤折腾过的,他低头看着那条手链,“款式老旧,年轻女孩儿不会戴,你又那么在意,应该是某位长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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