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萧宁愿他是因为被欺负了才尖叫,才用那种强烈尖锐的反应来保护自己。
可他脑子里开始盘旋的却是丁宣被庞晓龙用油漆抹脸时,丁宣摸着手上的小星星在“符纸”
上画画时,以及丁宣每次被他欺负,被嫌弃,被凶,被骂,被推到地上时,仍然满脸信赖朝他伸手,喊他“连萧”
的样子。
“操,肯定是啊!”
二光自己联想联想,又骂了句脏话。
“那凭什么不让我们上学了?班主任自己家小孩让人欺负了不喊不闹啊?”
他越说越上劲,“还耽误别的小孩上课,都上了个鸡巴毛的课,一个个装道士写符装得挺上头,到底谁影响谁啊?”
连萧听二光骂了半天,扫他一眼,还是笑了下。
“笑屁!”
二光骂完觉得自己嗓门儿大了,显得贼虎。
旁边连萧他们班几个女的都往他这儿瞅,他立马鸟儿了嗓子,装模做样地学着连萧往栏杆上撑胳膊。
“我最烦的不是这些。”
连萧突然说。
“是什么。”
二光问。
连萧张张嘴,又使劲拧了下眉毛:“不知道。
说不来。”
“你有病啊?”
二光瞪着他。
“你姐让人欺负过吗?”
连萧问。
“她?”
二光听见例子举到他姐头上都乐了,“她少欺负别人都不错了,一天跟个关公一样,哎我跟没跟你说她让她让班人都得管她叫大姐。”
二光跟他姐那是从小掐到大的相处模式,俩人的姐弟情完全就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成反比,在二光嘴里几乎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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