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铭哭丧了张脸,“这茶杯可是上回宁风过来留下的,要是被他知道弄坏了他的茶杯,半间屋子的钱都不够赔呀。”
裴明泽微笑道:“不急,下回宁大夫过来时,让他也弄坏你的一个茶杯,这数也就平了。”
沈婠呵呵笑着。
她怎么就没发现这闲王也是个爱坑人的?☆、45晋江独发长公主曾和沈婠说,待她习乐理后再告诉她喜欢什么曲目。
这话,沈婠也不曾放在心里。
但那一日与老夫人说后,老夫人却是牢牢地记在心里头。
试问京中有谁不知最能在皇帝和太后面前说得上话的人是长公主?本来请夫子一事,是由夏氏操心的,即便是夏氏不给沈婠请夫子,老夫人也是打算睁只眼闭只眼的,可是现下不一样了。
长公主等着沈婠习乐理,沈婠在长公主面前得若是弹奏得不好,那丢的可是沈府的脸面。
老夫人心想,这事可不能让夏氏管,若是万一得罪了长公主,那可就不是关上宅子的事情了。
老夫人立马着手让人在京城里寻找教习乐理的夫子,甚至还一一把关,最后千金聘请了曾经名动一时的秦怀夙来教导沈婠。
教习乐理的夫子有了,老夫人顺带也给沈婠请了其他夫子。
沈婠开始变得很忙。
卯时起榻,与老太爷老夫人请安,随后开始练字,直到辰时秦怀素过来教导沈婠琴艺。
琴棋书画,样样都没有落下。
华灯初上时,沈婠方是有歇口气的机会。
虽是辛苦,但沈婠学得很是认真。
老夫人倒也因沈婠的刻苦有了几分改观,心里觉得这孙女还是不错的。
虽说有个令人厌恶的外祖母,但毕竟是自己的孙女。
这么一想,老夫人心里对沈婠也放下了不少成见,见到沈婠时,面上的笑容愈发慈祥了。
一时间,沈府里的人都晓得大姑娘如今正得宠爱,两位老祖宗都摆在心里头疼着呢,对待沈婠也是越来越不敢怠慢了。
夏氏半躺在床榻上,红胭在一旁侍候着,手里正端着一个漆木托盘,托盘里放着一碗补身子的药。
夏氏慢条斯理地喝完一碗后,又接过托盘的另一碗,面不改色地喝下。
养了大半年,夏氏的身子总算是有所好转,只不过她也没有急着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如今沈婠风头火势的,夏氏不打算硬碰硬,且夏氏在休养的这大半年里,意识到了一事,她根本无需对付沈婠,再过几年沈婠始终是要嫁出去的,婚事仍然掌握在她这个嫡母手中。
只要嫁了出去,她一样可以眼不见为净。
以前是自己性子太傲,容不下一点沙子,再会屡次中了沈婠的圈套。
她是沈府的主母,区区一个娘亲被休的女儿又能翻出多大的风浪来?她根本没有必要去计较。
如今最为重要的是重新取得沈州的欢心,铲除掉所有碍眼的姨娘。
于夏氏而言,沈婠可以忍,唯独青兰那贱人不能忍。
所有觊觎她夫婿的女人都该死!
沈妙走了进来,她微微撅着嘴,小手握成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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