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一个和尚置身于满月的清辉中,呼出的热气化为白雾,他手执弯刀,鲜血顺着凹槽流入泥土,身旁的乱石杂草中躺着两具形状可怖的尸体。
这是空渡七年来预告:我要开车!
“唔唔”
月夜的森林是朦胧的,它可以容纳一切无法放到太阳底下的罪恶。
云漠的黑绸袍铺在草地上,周边散落着凌乱的衣物,交叠在一起的样子,正如一边正激烈交媾的两人。
云漠吐出口中的碎布,“操他娘,你给我拔出来,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打断了云漠的话,他双手无力地揪着身下的衣袍,赤裸的背被地上的碎石磨得生疼,他咬着一缕发丝,脖颈伸长,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来应付一波又一波的撞击。
空渡伏在他身上,双手架起云漠垂下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上,挺腰在销魂的肉洞里不断抽插,囊袋一下下地拍打他的臀肉,穴肉翻出又缩紧,臀肉拍击的响声在寂寥的森林里显得格外响亮,两人相交处是一阵阵令人脸红耳赤的汨汨水声,咕唧咕唧,迸发出银白色的液体。
空渡也不复往日的淡泊,脸上泛着红晕,迷乱又痴情地看着身下的云漠,他在疼痛与快感的夹击下,满脸是泪,空渡沉浸在云漠温暖紧致的包围之中,低头小心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
云漠觉得自己的世界被不断打碎重建,就像他骨折的手脚一般,任人摆弄,身子被摆成淫荡的姿势,双腿大开,任由男人操干,这个人还是他的至亲哥哥。
他们两人在森林中缠斗许久,七年的分离,空渡的武功进阶让云漠始料不及,他手无寸铁却在云漠的剑下游刃有余,直到空渡露出了一个破绽,云漠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剑刺过去的那一瞬间,空渡侧身让他扑了个空,旋即以手刃折断了他执剑的右手,长剑掉进草丛,云漠忍着剧痛,左手想掐住空渡的喉咙,又被抓住,再次扭断。
“啊!”
失了双手的云漠转身想跑,已经来不及,空渡抓住他双腿,“咔咔”
两声,小腿应声骨折,云漠倒在草地上,冷汗涔涔,再无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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