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劭祈的手急不可耐地在安托万身上摸索,欲`望中带着强硬的意味。
但安托万的力量似乎更胜一筹。
他15岁下田犁地、18岁入酒窖浸皮,比人高得多的木桶,在上面架一条横木,他踩在上面,拿着两米多长的粗木棍搅拌满桶的葡萄汁,这样年复一年练出来的力量,不是沈劭祈那种在健身房打打拳击击剑的贵公子可以比拟的。
窄窄的一张沙发,两人贴身肉搏,竟然在上面翻了几翻,最后安托万占了上风,他双腿分开,气喘吁吁地压在沈劭祈身上,头发被汗打湿,眼睛却更加明亮。
身上的衣服早就在肉搏的过程中不知道被扯到那里,汗和热在密切贴合的两具肉`体中蒸腾,沈劭祈被压在下面,干脆也不再挣扎,他捏着安托万饱满而弹性十足的臀,下身动了一下,暗示性十足:“你喜欢这个姿势?”
声音喑哑得好像刚刚吃了半斤蜂蜜。
安托万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
沈劭祈身上的中国血统似乎不十分深,他的轮廓和五官更明显偏向西方人,比如那一双眼睛,眉骨高便使眼睛看上去特别深邃,内眼角开而深,外眼角长而平,不笑的时候有点冷,这会儿动情了,瞳仁的颜色似灰似蓝,看上去便显得性`感极了。
这男人是他(上)安托万走进办公室,他的上司lisa难得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整理资料,她拿着笔的手指了指他的办公桌:“法国来的快递,我帮你签收了。”
“谢谢。”
lisa突然抬起头,略带期待:“勃艮第寄来的,应该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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