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言让他休息,起身出了门,看着眼前这熟悉的环境,正是当初他所住的院子,看来是白阎故意将他带到这,想到这便在心里讽刺的冷笑了声。
故地重游并没有多少近乡情怯,可能曾经那段记忆里,留下的都是些悲愤与伤痛的往事,除了那个孱弱却还拼命护着他的母亲,在这里再没有残留其他温度。
看着眼前的灵位,白离言握着手中那枚白脂玉佩出神,这是他娘亲留给他唯一遗物。
他一个人在母亲灵位前静静的站了许久,就像是在用无言的方式,在倾诉着什么。
陶霖醒来后,看到空荡荡的房间,与安静到诡异的院子,思绪回转间才想起来自己在哪。
他挠了挠头站在院子中,顺着长廊走了出去,边伸懒腰活动了下筋骨,发现神清气爽,身上也松快了许多。
这时白离言也正好回来,看到那个身影在走廊那边悠闲走来,脸上愁容转为喜色,正要过去,就见人跟路过的那些修士聊得正欢。
看服饰应该是附近小门派过来合力退魔的应征修士,陶霖还对其中一个有说有笑,把那名俊俏的腼腆少年给逗得哈哈大笑。
白离言脸色一黑,气势汹汹的走过去,二话不说拉着人的手往屋里走,关上门后一手撑门板,对人气愤道:“看来师兄病情恢复的不错啊,都能到处勾搭人了是吗。”
陶霖看着人生气的表情,回味了番这话,想起先前被逗弄的事还毫无反击之力,便促狭心起,嗅了嗅鼻子说道:“我怎么感觉像闻到酸味了,小师弟闻见没有?”
白离言一时没反应过来,闻言还愣了下,看到陶霖在那偷笑,才知道他在指什么,便道:“师兄说的对,我确实吃醋了。”
陶霖笑容僵住,诧异看他。
白离言深深看着他眼睛,神色十分认真道:“所以你以后别跟其他男子聊的那么火热,不然我会生气。”
陶霖被这孩子气的话给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但又有种捉弄人未成,反而砸了自己脚的感觉,这话怎么那么奇怪,不让他跟别人玩?占有欲也太强了吧……
他还没体会出这话里深意,就见白离言拿出一枚玉佩,拉过他的手塞入了他手里,白离言看着他,郑重说道:“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玉佩,我珍视如生命……”
就像你一样。
陶霖也被他慎重又认真的表情感染,神色正经了起来,握着掌心温润光泽尤带着人体温的白脂玉佩,看出这东西正是当初坊市被王蒙抢在手里那块,看当时白离言的神色就知道,这东西对他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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