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源皱眉道:“我哪有跟你说……”
“是啊,很少见她能对旁的事提起兴致,倒真是不容易。”
范义不由欢喜,想到府中已准备好一切,笑道,“你先等等,我喊人将花灯备上,就带你们去后院。”
何苏木笑着应了一声。
没有经历过,总是会抱着好奇,也会遐想万分。
何苏木从未点过灯,上元节这般女儿家心驰神往的节日,对她来说也不过普普通通,不普通的在于朝中休沐三日,但她还要在房里的烛灯下翻阅奏章,墨笔放下,又得执起朱笔细细标记,并不能偷闲一刻。
的确如乳母所言,她太辛苦了。
如今的她可轻松了,没有奏章批读,也没有政事待思考,她便是寻常女子,自然对凡事抱着好奇想要凑凑热闹的心境。
从前觉得吃饭对她来说,只是一项每日必行的任务,不过是为了填饱肚子,好有力气继续做事,现在的她也懂得细细品尝食物的味道,是否鲜美多汁,是否爽口清甜,平常不能再平常的稻米饭,她都能多嚼上几口。
“你稍再饮点温酒,后院里风大,待会儿当心别冻着了。”
范义又让人将一盏温热的桑落酒奉上。
何苏木觉得范文与甚是会照顾人,思虑得也足够周全,且这酒味儿不浓,又是香醇清甜,便也照他之言多饮了几口。
谁想,刚饮盏中一半,听对面刘子昇悠悠而道:“也是酒,多喝了还是会醉人。”
何苏木抬眸望去看,见他正端着空盏手中把玩,瞧着像是喝得不够尽兴,她便有些清楚了。
这个该死的镇北侯,连她的好酒都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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