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呢?”
徐朝正好抱着秦妗走到沙发上,并没有把她放下了,而是把她搂在怀里坐下,双手固定住她的腰身:“第二个就是,你在勾引我。”
小姑娘好几次这样的行为都把他吊得不上不下的,喉结是男性的第二性征,徐朝不自觉地望向小姑娘的,如果他伸手,应该连实习资格都没有了吧。
秦妗听了解释后,埋在徐朝脖间不敢抬头看他。
“真的不对我负责吗?”
徐朝都要说服自己是吃亏的那一方,向秦妗讨要着名分。
过了好久才听见脖间传来细蚊般的回答:“再说吧。”
明亮宽敞的大厅里,沈景珏顾不上莫羡之,放任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送走老客户后,才端着茶过去。
“你怎么回事?”
莫羡之从楼下再上来后一直就是这个死样子,沈景珏心里也有气,明知道会受打击还去送东西,男人真是贱得慌,不到黄河不死心。
秦妗主动去亲吻徐朝的画面一直在莫羡之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虽然他没有立场去愤怒,但是他们认识了十年,连秦妗的手都没有牵过,恋爱两个月的徐朝就已经可以接吻了吗?
这么短的时间,两个人这些天同进同出,已经住在一起了吗?秦妗还把他带到沈景珏面前,她打算结婚了吗?
这些问题的不确定性驱使着莫羡之去挑衅徐朝,冲动过后回头看还是留了个矛盾给秦妗,想打电话解释又怕再次重复这个过程。
沈景珏最见不得男人这副纠结的德行,后悔是一种既浪费时间又影响心情的事情,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茶杯和小茶几碰撞的声音并没有引起旁边客户的关注,店内依旧是安静舒适的氛围,店员麻利地给客人展示着样品。
莫羡之苦涩一笑,他还有机会吗?怎么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要是堂堂正正的竞争,会不会有一点希望?
走廊里路过的人都好奇地看着玻璃镜对面的男女,像是一对情侣但气氛又不像,男生似乎沉浸在极大的悲痛中,而女生则是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
“你要是还想和秦妗做普通朋友,你就别去挑战徐朝的地位,秦妗也不可能为了你而放弃他。”
沈景珏是个南方姑娘,却是北方女孩直爽的性格,说话一向直接、不留情面。
“徐朝可是晋老师的学生,你要是敢毁了秦妗的姻缘,是想再和晋老师碰面吗?”
就从徐朝是秦母介绍这一块来讲,秦妗就不可能和他玩玩,更何况她也不是那样的人,要是因为初中的一个绯闻男友而分手,沈景珏可以想象到秦妗会受到怎样的指责。
秦母是整个附中学生的噩梦,就连秦妗这个亲身女儿对她也是害怕多余敬重,莫羡之从来没有和她打过交道,但是也不妨碍秦妗母亲在他心里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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