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却还是不走。
“等等!
我待了那么些天,关于姜家之女,另外也得了些消息。”
不待侄儿回话,贤王自己便又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姜祖望善战,女也大有父风。
虽是女子,但我看,军营之中,从上到下,无人以此为异。
士兵提及,皆以其号长宁将军呼之,敬重由衷而发。
这回我虽没能见到面,但京中传的那些关于此女狼女化身之类的闲言,荒唐至极!
不过,我倒也确实听说,她与狼有些渊源。
据说是她尚在襁褓之时,与母外出,路上不幸遭遇意外,母丧生,她则机缘巧合,也是上天垂幸,竟受母狼哺乳,方得继命,后来被寻了回来。
但也仅此而已。
其余种种,想必因为自古便少有女将军,一些从没见过她面的无知愚人凭空附会,以讹传讹罢了!”
虽然心里为侄儿和温家女儿感到可惜,但既是要娶姜女,毋论这桩婚事初衷如何,身为亲长,贤王也是希望二人将来琴瑟调和,自然要替姜女予以澄清。
“老千岁所言极是。
费心了。”
束慎徽笑道。
“另外,她的外祖老城主去年去世,当时殿下以陛下之名,特意着使送去哀册,赗赐马匹粟麦布绢,加谥号,以示朝廷恩德,殿下应当还有印象。
姜女与母家之人感情亲厚。
我听说这回她本是要去云落祭拜老城主,中途被召了回来,对婚事毫无准备。
这应当也是她起初不愿的原因。”
“侄儿明白。”
他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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