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泰呢?”
束慎徽没见堂姐,又问。
“方才王妃出来,公主就跟她走了!”
束慎徽沉吟了下,估计永泰公主应当也猜到了内情,不过,她虽性情烂漫活泼,倒也不是不知轻重之人。
回去了,让陈伦再提醒她一下便可。
女堂筵席里,姜含元回了,和贤王王妃颔首致意,再次入座。
她面前送上的那梅枝烤乳鸽的宝莲盖还在。
侍人要替她去盖,老王妃忙道:“怕是已经凉了,凉了便就没了味道。
莫再用!
换别的上来!”
说着,连声命人换菜。
姜含元笑道:“无妨。
去了也没多久,不必换了。”
侍人照她话,再为她去掉那荷叶包裹,露出内中乳鸽,果然,竟还是温的,散着淡淡热气。
老王妃笑道,“那快些吃!
下回见了摄政王,我少不得倚老卖老要说他一句了,媳妇再能干,也不能这样累着她,问什么军情!
吃个饭都不得安生。”
同席之人都跟着笑,又奉承不停。
束慎徽回到宴堂。
里头的人浑然不觉。
老贤王也依旧在和客人应酬,见他回了,投来询问目光。
束慎徽朝他微微点头,示意放心,随即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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