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还没想出个办法来,无言的消息先来了——他放回来的信鸽一看便是明昶养的,脚上还拴着一小段喷了金粉的绳子。
年轻的殿下以邀功的语气向自己的姐姐通知了容晖的计划,清风寨是丞相大人最后一个下手的山寨。
明华暂且松了一口气,将这张纸处理掉后,提笔简单写了一下现在的情形,便又把信鸽放飞。
看着那鸽子扑棱着翅膀飞走,明华才猛然想起,自己即便让无言知道,他又该如何不让人起疑地告诉昭而呢?
公主殿下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她老气横秋地感叹了一句后转身走了,却没发觉在不起眼的树后,有一个跛脚的男子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明华回到屋子里,程紫苏正与欻欻凑在一起低声嘀咕着什么,一见她来了便向着招招手:“平安你快来,我有乐子说给你。”
明华走到她身边坐下,问道:“什么乐子?”
程紫苏话还没说自己先笑了一阵,然后才开口道:“你还记得那个张石头的媳妇儿吗?”
明华回想起那个怀着身孕的妇人,发觉自己对她的相貌没有印象,对她的性格更加模糊,于是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熟悉啊,她出了什么乐子?”
程紫苏啧啧两声:“我那日看着她好像唯唯诺诺的,只会跟着那个张石头行动,没想到她居然跟花婶吵了起来,花婶还被她气到了呢!
真是人不可貌相。”
欻欻托着下巴道:“我倒是见过这样的女子,对男人无能为力无计可施,对女人就泼辣得很,大约是欺软怕硬吧!”
程紫苏道:“可是她敢跟花婶吵,也不能说是欺软吧?虽说花婶现在好了许多,那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明华无奈地摇摇头道:“我猜花婶应该是看她怀孕没跟她太计较吧!”
三个小姑娘又凑在一起闲话了一会儿,才各自回房午休。
明华睡得朦朦胧胧时听见了鸽子叫声,吓得她一下子惊醒过来,匆匆起身出去寻找。
公主殿下没走几步就瞧见了明昶的信鸽在房檐上悠闲地溜达,不由得皱起眉盘算起来,这个时间应该不够信鸽飞一个来回,莫非这只鸽子就没把信传出去?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想想倒也是,明昶养这鸽子也未必是为了传信,让它偶尔跑上这几趟许是已经够难为它了!
明华正思索着如何将似乎罢工的鸽子叫下来,突然听得若有若无的说话声,忙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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