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果真是火眼金睛。”
我微顿,“阿娘还看出了什么?”
阿娘得意洋洋地道:“你和阿安都嫩着呢,想必昨夜折腾了不少功夫。”
我顿时甘拜下风,举起大拇指,“阿娘这双眼简直可以去青楼和南风馆里辨认真伪了。”
阿娘敲了下我的头,“笨丫头,之前还说你成熟了,现在说话就没大没小了,让你爹知道了,非要扒你一层皮。”
平日里阿娘同庆叔多说几句,都要醋一醋,若知晓我让阿娘去那些地方……我最怕阿爹了,连忙道:“好阿娘,晚晚不胡说了,你千万别跟阿爹说。”
阿娘笑道:“不说这个,阿安呢?怎么不见他一道过来?”
我道:“他说是要去寻东子,有些事想要请教他。”
东子是庆叔收的义子,年纪比我大上好几岁,深得庆叔真传,做起来事来极有效率,从不拖泥带水,山庄里的人都说东子会是飞花山庄的我的灵堂还设在正厅里,棺木已经封了,我也落得个清闲,不用再装死人了。
今日前来吊唁的人也不少,飞花山庄的门槛都不知被人踏了多少遍。
相比我的清闲,顾呆子和阿娘则是忙得很。
我装死一事,除了要骗过苏锦阳之外,还为了引出山庄里的内鬼,顾呆子和阿娘是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观察每一个前来吊唁的人。
入夜后,我和顾呆子还有阿娘都会在房里商讨着可疑之人有谁,并一一列出名单,待阿爹回来时再交予他。
因上午与阿娘的那一番谈话,让我今夜总有些心不在焉。
我打算明日便自己一人偷溜出套李婆婆的话,我心里头有些紧张,若顾呆子真的是玄飒后人,真的只能活到二十五岁,那……我该如何是好?“……晚晚?”
顾呆子忽然唤了我一声。
我回神,“什么?”
他定定地看着我,“晚晚可是有心事?”
我怕瞒不过顾呆子,也不答话,眉眼里含了笑意就凑前去亲顾呆子的唇,“嗯,我想着今晚我们该用何种姿势。”
顾呆子听得两眼放光,大掌握住我的腰肢,极尽缠绵地摩挲,唇亦是不忘与我纠缠。
我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气。
一吻毕,顾呆子已是横抱起我往床榻走去。
我半勾住他的脖,蹭在他的肩窝上,声音懒懒地问:“呆子,你今日去同东子请教什么问题了?”
顾呆子轻咳一声,“东子懂得一些医术。”
我道:“你不舒服?”
他又是轻咳一声,耳根子微微有些红。
我注意到了,张嘴就是一咬,顾呆子的手臂倏然紧绷起来,声音也渐带沙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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