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风吹草的声音,秦稚才笑着握拳碰碰木碑,也算是与自家父亲碰过拳,给她莫大的勇气。
“妹子这等富贵花不被崔浔好好养在长安,怎么又回沧州来了?”
人迹罕至的地一气迎来前后两位访客,也不知什么好时候。
秦稚绷紧全身,回身的同时攥紧了刀,却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握刀的手愈发用力。
所谓冤家路窄,不过如此。
“季殊你个狗东...”
骂人的话还未出口,却被季殊堵了回来:“别骂人,这可当着你老汉儿的面呢。”
一个绣着兰花样的荷包在他手里上下翻腾,一看便是女子惯用之物,许是又去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季殊腰侧挂着一柄弯刀,跟着他的脚步晃晃荡荡,光下一照,嵌着的宝石熠熠生辉。
“原来是秦牧的女儿,难怪刀法这么好。”
狗嘴里吐出来的一句人话,其实也不大动听,尤其当他伸手搭在碑上,全无对逝者的敬重。
木碑不稳,被他用力一拍,细微颤了颤,惊动秦稚,一息间拔刀直奔而去。
季殊被迫退开两步,荷包新手一丢,也从腰间拔出弯刀:“蜀中妹子都像你这样辣么?”
一刀劈下,半分余地都未留,秦稚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两柄刀相交的声音难听,催生出几点火花。
季殊侧身,以肩一垫,实实在在接下那一击。
忽而,他刀尖一侧,豁口的金错刀被绞着滑落,秦稚因势在空中现出一个漂亮利落的翻身,正一脚踹在季殊心口。
季殊捂着心口退开,秦稚也没有讨去多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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