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沈不覆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肖折釉的身上只裹着一件宽松的寝袍,还是昨晚沈不覆给她穿上来,沈不覆轻轻一扯,就把她身上的寝袍扯了下来。
他压在肖折釉的身上,一边吻她,一边将她的腿分开。
在一阵阵的撞击中,肖折釉抱住他的腰,阖着眼睛认真回吻他。
人倒是被他给撞醒了。
当沈不覆想把肖折釉翻过去的时候,肖折釉立刻举起双手投降,撒着娇说:“好啦,好啦,我已经醒啦。
咱们该起了。”
沈不覆不依她。
肖折釉只好抱着他,用更撒娇的语气,说:“真的该起了,可别误了早朝。”
沈不覆还是不依她。
肖折釉凑过去亲了他一下,笑着说:“好啦,还有晚上呐。”
沈不覆这才把她放开,肖折釉急忙捡起地上的寝袍把自己裹起来,喊人进来伺候。
时间的确不早了,沈不覆和肖折釉匆匆洗漱过,连早膳都没吃,便一个去上早朝,一个到浮梨宫的正殿里看科举的成绩。
陶陶果然没让肖折釉失望得了状元,不过让肖折釉更惊喜的是肖我寄居然也考了个两年后。
经过两年的喘息,盛国总算是度过了战后最贫困的一段日子。
这也倒是多亏了当年定元帝派遣沈不覆修行宫的时候,沈不覆将修建行宫的钱银私藏了下来,几乎等于半个国库的钱银数量。
天公也跟着最美,这几年每一年都是丰收之年。
明定城已经变回了当初皇城时的模样,而其他一些州城也是日益好起来,如今的盛国可谓是一片欣欣向荣。
今日,是不弃被封为太子的日子。
当然了,立不弃为太子这事儿,原本是遭到朝中臣子反对的。
反而沈不覆在这些臣子上奏折之前,直接将霍天磊贬为庶民,一下子堵了那些臣子的嘴,这些臣子再不敢多言。
只是一个臣子颤颤巍巍从班列里站出来,小心翼翼地问:“敢问陛下,将来太子殿下的孩子姓什么?是姓沈、霍,还是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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