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班仔说:“我见犹怜。”
“对!”
管理员打了个响指,“你们赶紧把人松绑吧,我赶时间。”
跟班仔同管理员低声说了几句,管理员想了想说:“嗱,是你们讲的啊,要是出了什么事,让柏哥同华哥去说。
不过钱我还是要拿的,要跟华哥交差嘛。”
跟班仔把准备好的信封给了管理员,管理员叮嘱说,相机、设备很贵的,别碰坏了。
本以为可以就此下手,但一帮摄影师突然过来拿东西,将事情打断了。
赛琳因此恢复了些许意识,声称老爸有的钱,会给他们钱,让他们放人。
跟班仔不要钱,却有点怂了。
这是柏哥交代的事情,乱来的话,万一出了事,他们担不起。
他们便按照原计划,将女孩们蒙头困手,丢到了大马路上。
跟班仔对傅星柏发誓,过程中女孩受了轻伤,此外绝没有其他的了。
另一人说,肯定是那几个贱人,想栽赃陷害。
傅星柏了解这种人,一旦你惹到了,就像口香糖一样黏在鞋底丢不掉,她们会疯狂反击。
“没想到她们明知艳照在我们手里,还有胆报警!
真不怕艳照贴得学校里都是?”
“就该把艳照拿出来,让所有人看看!”
“不,你们躲几天。
现在社团做大了,关键时期,千万不要因小事惹麻烦,让人笑话。”
见过傅星柏那一帮衰仔后,陆津南给黎施宛请了律师,起诉赛琳几人诽谤,尤其是她伙同、教唆女同学,几次三番骚扰黎施宛。
陆韵诗听说了其中一部分,以为黎施宛长期受到校园霸凌,颇有点心疼。
她说,停课这段时间,阿宛你就住在家里,我和凤姨煲汤给你喝。
黎施宛抿笑,说不出是愧疚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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