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现在是何时候啊?看来还要劳烦唐大人告诉。”
江谚笑着看向唐诗,点墨的瞳眸深如潭渊又带着几许慵懒。
江谚根本就不屑这些官员,尤其是唐诗这种年轻不识好歹的,这种强出风头的人,江谚最是看不惯。
唐诗被江谚的话问的微愣,向来温文儒雅的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还真是不讲理。
“小叔来了便好,应该是路上出了点事耽误了,大家不必深究。”
□□衫笑着出来打圆场,大家也是给足了□□衫面子,没一会儿便安静了下来。
“也没什么事,就是贪睡起晚了。”
江谚倒是不给□□衫一丁点面子,满不在意地直言道。
彼时,一个莽汉出身跟着江谚出生入死、名叫陈东林的年少将军打着玩笑道:“宣扬候大人现在家里多了个貌美如花的娇妻,怕是昨夜累着了才睡到此时的吧?”
虽是粗鄙之言,但在场看热闹的臣子们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江谚唇角轻轻勾起,不承认也不否认,更是不在乎。
□□衫和唐诗两个未经世事的少年闻言也听出了话里的意思,脸色一红。
□□衫心里更是苦涩,闻此言原先脸上的笑容也跟着一僵。
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姑娘每夜与他人同床共枕,心便如刀割一般......
“行了,莫要再开这样的玩笑。”
君上见状打住,也不怪罪江谚的迟来。
朝堂上,君臣言了几句国事便下朝了。
江谚和陈东林走在路上,边走边谈闲事。
突然一个公子哥从后面飞奔过来,猛地拥住江谚:“江谚,你终于回来了。”
“孟铭玉你这算不算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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