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叶拿起刀子,用手试了一下锋刃,“二哥,你忘记你小时候,在大街上逢人就显摆,我阿娘是村里最好看的阿娘。”
白云川挠挠头,他早不记得了。
白叶软声,“哎呀,二哥,你去门口守着,我要给自己治脸。”
“用刀子治脸?”
白云川想那得多疼,“妹子,你可想好了,刀入肌肤,男子且痛得不能忍耐。”
白叶指着一堆的药膏,“二哥,我研制了一种药,糊在脸上,便没有知觉了。”
白云川从未听说过有那种神药,“那,那你有不适,记得喊我。”
白云川抱着把剑站在门边,心里七上八下。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见妹子的「惨叫声」。
“二哥,你出去耍玩吧,我上好药了。”
妹妹真是能忍,要是换了他给自己割肉,那还不得哇啦哇啦叫。
当了娘的人,那就是不一一样。
三月三,白叶站在门口望着村庄上空用牛皮纸糊起的风筝,心也飘飘然远去了。
等孩子长大,她要和孩子们一起扎风筝,去田野里放风筝。
可眼下,她刚发呆一会儿。
“哇哇哇……”
小叮当哭了,她抱起来,“不哭,不哭,让娘亲看看是不是又尿尿了。”
给小叮当换上干爽的尿布,刚坐下歇口气。
“哇哇哇……”
小元宝又在闹,小嘴努着,哦,元宝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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