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喵忍住想躲开的冲动，任由季清辞揉了一把他的耳朵。
当摸上猫的那一刻，季清辞有些惊喜地看了江褚一眼，“这只猫真的好乖。”
白喵跳进江褚的怀里，眯着眼接受江褚的顺毛，在心里哼哼了几声，那都是看在江褚的面子上。
江褚低头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两周年的礼物。”
递礼物的时候江褚脸上的表情很淡，白喵无法分析江褚的情绪。
季清辞脸上的神情僵了一下，一丝意外从眼底快速滑过，他很快调整好表情，内疚地看了江褚一眼。
“抱歉阿褚，最近都忙糊涂了，礼物之前就准备好了，今天没带过来。”
季清辞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小心翼翼地看着江褚。
客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江褚轻轻笑了一声，打破了这片沉默。
“没事的，我知道你最近忙。”
动物对人类的情感变化的感知能力是很强的，白喵明显感觉到这两个人此刻的气氛有些奇怪。
江褚觉得有些好笑，有仪式感的人是季清辞，从来都不是他江褚。
还记得一周年纪念日时，他那天刚从公司忙完，一回来就看见季清辞准备的惊喜，那双亮晶晶的带着爱意的眼睛，他到现在都忘不了。
明面上越温柔的人，其实可能越慢热。
如果说之前的一年都是在试着恋爱，那么就是那一刻，季清辞真正走进了江褚的心里。
也许正是因为过去季清辞那炽热的爱意，才让江褚现在犹豫不决，他知道自己和季清辞之间出问题了，但他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
江褚此刻明明是在笑，可那笑意却丝毫没有抵达眼底。
看着江褚这样，白喵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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