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时,细小的雪花从天空飘落,在昏黄灯光下,白色雪花染成黄色,像流云飞絮一般,飘飘扬扬的洒落。
秦斯焕喃喃道:“宝宝,下雪了。”
他等到了今天冬天的感谢晚上九点多钟时,张及手机响,他接起,电话那端的老人问:“儿子,什么时候回家过年啊?”
张及这才意识到都快过年了,而他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差点忘记这件事。
“妈,我过几天就回去了,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安排好就回家陪您。”
张及说:“您身体还好吗?爸呢?”
和母亲聊完,张及把羽绒服套上,趿拉着拖鞋开了房间门,走到隔壁房门口,抬手,屈起指节敲门,边敲边道:“阿止,有点儿事儿得跟你说下。”
大概十来秒,没人应。
张及又按了按门铃,门铃叮铃铃响了好一会儿,还是没人来开门。
“不对啊。
下午的时候这孩子不是说晚上一定会来的吗?”
张及摸着下巴喃喃自语,“奇怪。”
他又按了按门铃。
还是没人应,路止大约是真的没回来。
张及打了个哈欠,隐隐觉得这件事情好像并不简单。
然而他实在太困,又张嘴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脑子清醒了一些后,摇摇头回了自己房间。
算了,明天再和路止说这事儿也行。
第二天清晨,不过七点钟,路止就已经醒了。
他稍微动一下身体,便察觉到了酸痛,那种从身体深处涌来上的酸痛,像是连灵魂都被撕裂一样的痛。
卧室里的床实在大的夸张,然而他却仍旧被男人手臂圈在怀中,脊背抵着男人厚实的胸膛,翻个身都困难。
两人身上只盖着一层毛茸茸的薄毯。
他才动一下。
秦斯焕就在他臀上揉了把。
男人声音哑着:“昨晚舒服吗?”
他停了一下,笑了,尾音带着玩味,似乎很喜欢这个称呼一般,问:“被叔叔吃掉的路路?”
路止被他弄得喉间溢出一丝嘤咛,眸子一瞬蓄满水雾,他扭头看着身后的秦斯焕,眼睛湿漉漉的。
秦斯焕笑着扬了扬眉,手抚到他喉结上,指骨挠了挠:“嗯?路路不喜欢被吃吗?”
“你闭嘴!”
路止瞪他,凶恶的咬上他下巴,咬了一口后,还觉得不解气,将自己的手臂从薄毯里抽出来,递到男人眼前,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找老公告状一样,气鼓鼓的控诉道:“你看看你看看!
你个老不死的都把我给捏成什么样儿了!
秦斯焕,你是狗吗?逮哪儿咬哪儿?!”
路止皮肤白,手臂像白玉似的,骨节匀称秀美,手臂上还有浅浅的肌肉线条。
此刻那条白生生的手臂却惨不忍睹,像被人揍过一样。
青紫掐痕间或夹杂着牙印,还有的地方被吮出血丝,几乎没一块儿好地方。
他手指点着自己手腕上的那个牙齿印,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对着秦斯焕的俊脸来了一巴掌,然而力气却很轻,像在帮男人拍蚊子似的。
“你说说你!
你咬手腕这里干嘛呀!
你晚上吃那么多,你、你吃的简直比猪还要多!
你吃完还要咬人,以后干脆饿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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