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摆上饭菜,二人陪金越吃饭。
金越心情很好:&ldo;丫头,老夫也教不了你几年,除了偷东西,我这里功夫有很多,轻功、暗器、易容、使毒,你想学哪种?&rdo;邱灵灵认真想了想:&ldo;有救人跑的吗?&rdo;金越点头:&ldo;有,学了轻功就跑得快。
&rdo;&ldo;那我就学轻功,&rdo;说完,她转脸问金还来,&ldo;你学得最差劲的是什么?&rdo;金还来心情很差,见她这么问更不爽,这不故意揭本教主的短么,于是两眼一翻,没好气:&ldo;我?哼哼,本教主什么都厉害!
&rdo;金越阴阴笑:&ldo;我大徒弟脸厚了些,易容术总也学不好,扮女人或者还不错。
&rdo;邱灵灵咬筷子,觉得有趣:&ldo;是啊。
&rdo;金越道:&ldo;你见过?&rdo;金还来脸黑了。
邱灵灵明白过来,赶紧摇头,下了决心:&ldo;我要学易容。
&rdo;金越奇怪:&ldo;为何要学易容?&rdo;邱灵灵歪着脑袋看金还来:&ldo;因为他易容差劲,我要学得厉害些,将来好帮他。
&rdo;金还来愣了愣,怒:&ldo;谁要你帮?&rdo;吼出口突然发现这话很幼稚,简直和小朋友赌气差不多,于是尴尬万分,丢下筷子起身就走:&ldo;教里还有事,我走了,你留着跟师父学功夫,少给我惹麻烦!
&rdo;邱灵灵想要起身,却被金越按住,只好大声恳求:&ldo;记得来看我呀!
&rdo;金还来不答,径自出门而去。
黑色身影一闪便消失,邱灵灵几乎要哭了。
金越拍拍她的肩膀,望望门外,笑得不怀好意:&ldo;好丫头,他肯定会记得看你的,来,先陪师父吃饭……&rdo;寂寞不算最可怕,习惯不寂寞的日子,再回归这种寂寞,才是最可怕的。
夜又来临,没有月亮,金园漆黑一片,只能听到风吹树木的飒飒声,带回了那种许久不见的令人难以忍受的寂寞,而这段日子里,金还来几乎已遗忘了它的感觉,怀中柔软温暖曾令他备受折磨的身体,耳畔令他心烦的声音……如今所有的一切通通不见,身旁空荡荡的,他突然很不习惯,感觉有些冷。
还是出去过一夜吧,金还来想。
说也奇怪,有段日子没去某个地方,连生理需求也忘了?他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别是天天忍着,整出毛病了吧!
了不得,本教主要去证实证实!
金还来吓得翻身坐起,妈的坐怀不乱,柳老先生当初抱的一定是个丑女人!
那紧贴着自己的美妙曲线,那温暖的充满弹性的肌肤,还有光滑柔软的小手……刚刚想到这里,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很正常。
金还来简直想抽自己耳光,天下女人多得是,找过的姑娘哪个不标志不温柔,居然意淫起小丫头,恶心不恶心啊你!
于是,他开始努力回忆那些姑娘的美丽容貌与身体,可惜,什么也想不起来。
白白浪费精神,先去解决问题要紧!
金还来越发烦躁,飞快跳下床,扯过披风就开门走了出去。
冷冷风中,一只黑色大蝙蝠借着夜色的掩护,悄然掠出金园,朝山下飞去,全无半点声息,连金园四周的暗卫也没有发现。
四周漆黑不见五指,但对于千手教的人来说,这根本不是问题。
然而金还来刚刚行至山脚,就想起了另外一件重要事情。
小丫头怕黑!
对于金越终身未娶的事,金还来偶尔也会奇怪,不过他没那些八卦心思,懒得去了解,退身谷虽然没有女主人,女仆还是有几个,小丫头应该很容易找到人陪。
明知道这想法不太现实,金还来仍决定相信,可再往前掠出十丈之后,他还是停了下来,郁闷。
大约是一路风吹的缘故,先前燃起的火居然莫名其妙褪了下去,金还来气苦,本教主上辈子是做了什么缺德事啊。
既然火灭了,再去某个地方似乎已没太大的必要。
金还来叹气,转身重新朝山上掠去。
幸亏这是晚上,黑乎乎的没人看见,否则多半会以为他脑子有问题,或者撞了鬼,刚出来又往回跑。
檐下灯笼摇曳,退身谷就那么几座石屋,金还来很容易就找到了小丫头的房间,因为他听到轻轻的、时断时续的啜泣声,从角落里那间光线最差的屋子里传出来。
虽然从没对金越抱过希望,金还来还是很不满,老家伙行啊,小丫头哭成这样,他倒安安心心睡大觉,够变态!
待见到门上的锁时,他更火,一把拧下来,推门走进去。
抽泣声突然停止。
房间里光线很暗,金还来微眯了眼,四下扫视。
床上没人,倒是墙角缩着个小小的身影,大约是害怕的缘故,她一声也不敢出,只是捂着脸发抖,拼命将身体蜷起来。
金还来默默看了片刻,咳嗽,冷着声音呵斥:&ldo;哭什么哭,起来!
&rdo;不出所料,小丫头很快就认出了眼前的人,飞快扑到他身上,大哭:&ldo;我害怕,金还来你陪我,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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